決定好了之后,我和李非還有范瑤良一起走出了他的辦公室。
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了,正是用餐高峰期,店里的客人非常多,服務員們都里外忙活著招呼客人。
我原本還想在今天看不起我們的那個女迎賓面前,證明一下他們的老板都得親自請我們吃飯,可看這樣子,怕是也沒機會了。
這時,范瑤良喊來了經(jīng)理,給我們安排了一個包間之后,專門帶我們走了過去。
進入包間后,范瑤良可從來沒有說要點什么菜,可那經(jīng)理卻似乎什么都明白一樣,安排我們?nèi)齻€坐下之后就自己出去了。
顯然是范瑤良在自己的餐廳里請客,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每一次點的菜還都一樣,所以那經(jīng)理才會不用多問,只要一來,就知道該去準備什么。
不一會,經(jīng)理走了進來,手里還拿著一瓶紅酒,這瓶紅酒正是我們中午吃飯的時候點的,要一萬八一瓶,而其他的菜也都是些名貴的菜,這一桌下來,少說也要三萬左右。
一看到這陣勢,我就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因為一個人他就算是再怎么有錢,他也不會花這么多錢來請一個今天剛見面的人,除非這個人對自己有用。
我對范瑤良有什么用?我實在是想不出來。
如果說是因為酒吧的關系,那他去我的酒吧喝酒,就算是為了打好關系去了免費喝免費玩,那這一頓飯的錢也夠他去個好幾次了,而且每次去都不給錢的話那肯定是說不過去的,所以酒吧這一點可以忽略,只是除了這個,我身上還有什么可以圖的呢?
想來想去,我忽然想到了剛才在辦公室里發(fā)生的一幕,頓時就有了種不祥的預感。
那個鐵器擺件是在范瑤良辦公室里的,既然這個鐵疙瘩原本是那個鐵器擺件上面的,那么他范瑤良怎么可能不知道這鐵疙瘩的來歷?
一想到這,我忽然就有了一種被人忽悠了的感覺,頓時就感到無比氣憤,這么說來,范瑤良剛才的一切反應,只不過是在我和李非面前演的一場戲嘍?
雖然已經(jīng)猜測到了事情的緣由,但我也沒有立即點破,畢竟我還想知道這鐵疙瘩的來歷呢,所以就想著邊吃邊聊,等一下問問他這鐵疙瘩是什么,看看他能不能對我們說實話。
飯菜非常美味,紅酒也異常香甜,喝了一會,我逐漸有了點上頭的感覺,只覺得頭輕飄飄的,有種欲仙欲死,但是卻絲毫不影響什么,畢竟也沒有喝的太多,只是兩三杯而已。
“范老板,我有一件事情很好奇,不知能不能問呢?”
感覺吃的已經(jīng)差不多了,我就想著盡快開口問出來。
“嗯,有話盡管問,只要我知道的,一定會回答?!狈冬幜硷@得很自然,一點也沒有不習慣的感覺。
聽到他這么一說,那我自然也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了。
“范老板,剛才看你辦公室里的那個掛件很特殊,居然能與這塊鐵疙瘩完美融合,顯然之前是一體的,這是怎么回事?不會是一個巧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