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深宮似?!ぴ启W依偎兩廂情濃,紫衣魅影觀星天師
江湖兒女,向來開放,刀劍上生出俠骨柔情,任憑生死也難以隔斷。
暖暖的春風(fēng)急促的吹在自己的臉上,不覺得渾身到處桃花朵朵開起來,兩片涼涼軟軟的唇瓣覆在自己的臉上、額頭上、鼻尖上、嘴角上、唇瓣上,所到之處如同灑下了奇癢散一般麻麻的酥酥的,秋央用力緊握雙手,渾身緊張到輕微的顫抖,不覺間早已是杏眼微閉,雙頰潮紅,靜靜感受東門初白的味道。
“還敢不敢擅自小看我了?”東門初白輕喘著,不斷在秋央耳邊霸道的索吻,帶著他從未在秋央身上展示出來的鬼魅目光和邪惡笑意俯視著她,恍惚間,這齊陵皇宮中的東門初白仿佛變了味道,眼前的人像極了那個(gè)總與自己針鋒相對的南宮遲,興許,這才是他太子身份下的風(fēng)情,以往紳士內(nèi)斂不過是他嚴(yán)謹(jǐn)?shù)淖晕铱燎罅T了。
“不敢了……”秋央嬌羞著承認(rèn)“錯(cuò)誤”,神情還深陷于意亂情迷之中,她緩緩抬起雙手,捧著呼吸之間東門初白的臉緩緩道:“這張臉,這個(gè)人,此刻怎么近得,讓我覺得熟悉又陌生?”
“那只說明,我們還需更近一些?!睎|門初白再次俯下頭,狠狠含住秋央的雙唇、下頜、頸部,一只手撐著身體,另一只手緩緩的伸向她的腰間,剎那間,秋央的衣帶已經(jīng)被他解開。
身體感覺到一股涼氣襲來,秋央才于意亂情迷中清醒,緊忙扯緊自己的衣服,阻止東門初白繼續(xù)扒皮,急忙道:“不要,初白,我……”
“是我太心急了,對不起,秋兒……”東門初白依舊是那副鬼魅的模樣,緩緩起身,自己走到茶桌前,舀了一碗熱茶,一邊吹著一邊朝嘴里送。
秋央整理好衣衫,走到東門初白一旁,想起剛剛那一番,雖然不是嬌羞女子那么柔媚與嬌氣,但雙頰的緋紅還是難以掩飾的,“初白,你可是氣了?”
“沒有,我只是氣自己……”東門初白欲擒故縱,不斷壓抑內(nèi)心的氣焰,在這皇宮里他不想做回那個(gè)任人瞧不起的白面書生樣。
“何須如此,你很好,我也喜歡與你在一起,只是我……”秋央不知如何說起。
“這些日子來,我知你非尋常女子,我雖不懂什么三朝十八族,但我知道你有你的選擇。可惜我堂堂齊陵第一大國太子卻軟弱無能,一無是處,不能幫到你,你雖不說亦不嫌我,但我還是有這個(gè)自知之明?!睎|門初白嘆聲,不斷的用夏邑、南宮遲等人對自己的刁鉆看法,來掩飾自己毫不知情的委屈。
夏秋央初到這皇宮,這多半年的經(jīng)歷告訴她要穩(wěn)妥處事,面對著這么多的陌生人、陌生的宮殿城墻,就算是太子與她相好,這太子之上還有個(gè)皇帝老子,萬事不能太由心性。她知道雖然這宮殿上只有自己和東門初白兩人,但她也知道有數(shù)不清的眼睛盯著他們,只要東門初白輕聲一喚,便會有人進(jìn)來服侍,她不想初來乍到便成為眾矢之的。
這是她用血換來的教訓(xùn),不能一時(shí)貪歡再生事端。
“初白,我知你身子不舒坦心情不好,但你真這樣想我,卻委實(shí)錯(cuò)了。我與你一處,是我知道你滿心里都是我,如此,我也愿滿心里都是你。只是……只是你身為太子身份,怎能如此隨意,如此小事落了別人的話柄,豈不是有損你太子的威信?!鼻镅肴绱艘环囊夂捅P托出,只是隱去了那些危險(xiǎn)之事,直覺告訴她,這皇宮里定有隱患,只是尚未觸發(fā)。
東門初白緊緊握住秋央的手:“我舍掉這太子身份,你也不要管那一攤前朝舊事,我們一起離開這里,躲到一個(gè)誰人都不曉得的地方,雙宿雙飛,青山綠水,安穩(wěn)一生,可好?”
四目相對,鴉雀無聲。
連東門初白自己都不敢置信,他竟會有如此的想法暗藏心底,還能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頃刻間,他望著面前的秋央不停的問自己:都是假的嗎?你愛她的對不對?你發(fā)自內(nèi)心的想與她廝守一生對不對?
那一種眼神,復(fù)雜而慌亂,暗黑而絕望,警醒而不甘,秋央又一次感覺到面前的東門初白變了,他在害怕著什么?他又在決定著什么?
秋央從未幻想過與一人攜手山水的生活景象,也許是事故多發(fā),沒有給她去想象的時(shí)間。東門初白如此一言,秋央內(nèi)心的第一個(gè)聲音是:不。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她去面對。
等到風(fēng)景都看透,也許我會陪你看細(xì)水長流。
“太子殿下,晚宴已經(jīng)備好了?!?br/> 門外突傳侍女的聲音,倆人不禁一個(gè)輕微而不被察覺到的顫抖。一聲傳喚的聲音,打破了四目相對的沉靜,更擊碎了倆人內(nèi)心各自的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