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祟祟?還鼠輩?
一聽這話牧長生頓時不干了,雖然聽聲音對方是個女人。
自己雖然不算玉樹臨風,但再怎么說,也算得上一表人才吧,這個說話的人哪里看的出來自己是鼠輩了,更何況自己來的光明正大,哪是她說的什么鬼鬼祟祟?
“喂,你在哪兒呢,我看你才是鼠輩吧,說話藏頭露尾的,都不敢在小爺面前現(xiàn)身?!蹦灵L生反唇相譏。
反正他心里打定了主意,知道說話的不是涼亭里的那個女子,她看起來那么圣潔完美,又豈會吐露如此不堪的罵人之語?
“你姑奶奶我早就站在你眼前了,你個臭小子眼瞎了不成?”那個聲音怒道。
牧長生一愣,在自己眼前?
他趕緊手搭涼棚四處瞧啊瞧,看啊看,甚至連身后都看了,卻依舊沒看到什么人影。
可是當他不經(jīng)意往地上掃了那么一眼時,終于發(fā)現(xiàn)他的正前方有一只人立而起的白色兔子,此時兔子正雙手叉腰,對他怒目而視。
“剛才說話的……是你?”牧長生怔了一下,話語中帶著明顯的不可置信,顯然沒想到跟自己罵了半天的居然是只兔子。
“可不就是你姑奶奶我?”
小白兔不大,也就牧長生一只小臂的長度,可說出的話卻狂妄到?jīng)]邊了,一見面就自稱是牧長生的姑奶奶。
牧長生呆立好半晌,才郁悶的問識海里的鐘靈道:“你們這個世界的人怎么都這個毛病,動不動就喜歡自稱是我的什么大老爺,姑奶奶,怎么,當我的長輩很光榮么?哦……對了,我差點兒忘了,你們兩個都不是人。”
這話一出,結果只能換來鐘靈的無盡的白眼。
“好了,玉兒,不要鬧了,我看這位小兄弟腰間掛著天庭的腰牌,是天庭來的吧?”這時那個簾子后面的白衣女子淡淡開口道。
“在下新晉南天門天兵統(tǒng)領牧長生,今日遇到一件小事,想要求見太陰星君幫忙?!蹦灵L生趕緊上前抱拳道,他現(xiàn)在巴不得離這只死兔子遠一點兒呢。
太陰星君則是嫦娥在天庭中的官名。
“哦,幫忙么?本座就是太陰星君,不知你想要我?guī)褪裁疵??”簾子后的白衣女子問道?br/> “她……原來她就是嫦娥!”接著他看了身旁那只紅眼睛的白兔子一眼,心道:“那么它就是玉兔了?!?br/> 牧長生壓抑住心中見到嫦娥的激動之情,一臉苦笑道:“稟星君,實不相瞞,我是這兩天剛來到天庭的。不久前才剛修煉出了法力,于是我就開始練習騰云駕霧之術。
只是我第一次駕云,沒有控制好,結果一不小心沖出了南天門到了這附近,然后來我就不到回去的路了,因此就近前來太陰星求見星君,想問一下星君回天庭去的路?!?br/> “呵呵,我說你來時怎么駕的云都是晃晃悠悠的,就跟人喝醉酒一樣呢,原來是這樣?。 辨隙鸹腥淮笪虻?。
雖然看不見嫦娥,但是牧長生能感覺道嫦娥話中的笑意,這更是讓他大為窘迫,畢竟沒有一個男人愿意在自己的女神面前出丑不是。
接著嫦娥吩咐玉兔道:“玉兒,聽到這位小兄弟的話了吧?就有勞你就代我送送這位小兄弟,順便給這位小兄弟指一下回天庭的路吧!”
聽到這話,牧長生就清楚嫦娥這是給自己下了逐客令了。
雖然心中因為沒有見到嫦娥長什么樣而有些許的遺憾,但既然人家逐客了,他總不能厚著臉皮賴在這不走吧。
“是!”玉兔不情不愿的應了一聲,接著腳下驀然升起一朵白云托起它升空來到牧長生身邊瞪了一眼牧長生,道:“走吧?”
牧長生看了玉兔一眼,眼中露出羨慕,光憑這手駕云的本事,這只兔子就比他厲害了不少。
聽到玉兔的催促,牧長生再次朝嫦娥一躬身:“多謝星君?!?br/> 說完便繼續(xù)晃晃悠悠的駕著云,跟著玉兔往太陰星外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