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制的酒杯瞬間就被打翻在地,留下了一地的碎片和殘渣。
看到那貴重的酒杯被人摔落在地,端著酒杯的服務(wù)員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他陰沉的看著面前的四眼,冷漠的語氣之中帶著憤怒:
“你是不是白癡!居然會犯這種錯誤,你知道這酒杯多少錢嗎?你穿的那么窮酸,你賠得起嗎?你是不是智障,沒錢,在這種高級酒店還不知道小心一點!我告訴你,你今天不賠錢別想走了!”
聽到這個服務(wù)員這樣說,葉天表示他異常的不爽。他看著那個說四眼白癡的服務(wù)員,嘴角浮現(xiàn)出來了一抹冷笑:
“白癡?智障?呵呵,這就是你們酒店的服務(wù)態(tài)度?把你們經(jīng)理給我叫來。”
“喲,就你這樣子還想跟我們經(jīng)理告狀呢?窮鬼,進門的時候也不知道看看牌子和裝修,就你們這樣的,也只配去吃路邊攤。叫經(jīng)理就叫經(jīng)理,我倒要看看你們打碎了茶杯還能翻起什么風浪?!?br/> 說著那個服務(wù)員就給酒店經(jīng)理打了電話,臉上還是笑呵呵的,但是只提了他們打碎杯子,卻完全沒有提到他的態(tài)度問題。
而另一邊,知道自己理虧的四眼打算息事寧人,更何況對方都把經(jīng)理給叫過來了。他扯著葉天的袖子把葉天給拉了回來,小心翼翼的對著葉天說道:
“葉哥,要不我們賠錢就算了吧,這星級酒店背后的勢力我們還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的好,畢竟誰也不知道他們背后的勢力究竟有多大。想想那些在外面的傳聞,我怕事情鬧大了給你惹麻煩?!?br/> 麻煩?他的麻煩可是夠多的,可一點都不缺這一個,不過要是再來一個他也不介意。但是,他的兄弟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欺負的!
不過看著四眼的態(tài)度,葉天終歸是選擇了尊重他的選擇,他忍了忍自己的怒火,極其不爽的對著服務(wù)員開口說:
“我兄弟既然都這么說了,那就賠錢好了。不過你們的服務(wù)態(tài)度也確實是不好,一個酒杯而已,能值多少錢,你至于嗎?我們又不是不賠。”
而服務(wù)生,聽到葉天的這一段說辭卻是直接笑了,他笑嘻嘻的回答著葉天的問題,期待著葉天知道真像的時候的反應(yīng):
“值多少錢???一個酒杯而已啊?那我告訴你哦,這個酒杯,限量版,五星級酒店尊貴客人才能夠擁有,一般人見不著,而且它價值五千塊,你們賠嗎?”
看著地上那個碎成渣的普通酒杯,竟然價值五千塊!葉天扯了扯自己的嘴角,這還真是能扯,一個普通的杯子五千塊,你怎么不去搶銀行?
大熊和四眼看著地上的那一堆渣,心中又是震撼又是自卑。五千塊錢,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他們其實還是配得起的,但是如果要賠的話終歸還是肉疼。畢竟,他們只是普通人家,可不是那些什么土豪人家隨隨便便就能夠甩出一大筆錢的那種。
看到三人知道了酒杯的價格,都進入了沉默不語的狀態(tài),一旁的馬少祥和白晶晶更是幸災(zāi)樂禍了:
“剛才某人說,我給他介紹保安工作是在開國際玩笑,現(xiàn)在啊,也不知道是誰連五千塊都賠不起,還真是窮酸啊?!?br/> “就是,少祥哥的好心你們當成驢肝肺,我看你們現(xiàn)在啊,怎么解決眼前的問題。給酒店當服務(wù)員,以工抵債什么的,也得看看人家酒店要不要你們。”
“晶晶啊,這高檔酒店的服務(wù)員,那是經(jīng)過專業(yè)的培訓(xùn)的。像他們這種窮了二十多年的人,連高檔酒店的服務(wù)都沒有體驗過,人家怎么可能要他當服務(wù)員,讓他們來以工抵債呢?”
……
那邊說風涼話,挖苦葉天他們的兩只,說著說著就開始親上了。這樣葉天三人下意識的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這種少兒不宜的畫面看了可是會長針眼的,更何況還是一些辣眼睛的人做的。
看到那三個人捂起了自己的眼睛,白晶晶又不高興了,她嘟起了自己的嘴,撒嬌一般的跟著馬少祥說道:
“少祥哥,你看他們!他們這是什么動作???這是我們的動作讓他們看得辣眼睛了嗎?”
“他們那是忌妒,晶晶啊,像他們那么大,旁邊還沒個女人,又怎么可能懂我們這種可以過二人世界的生活。不過也是,他們那么窮,又有哪個女孩子愿意跟他們一起過?我真是沒辦法想象,以前你跟這個四眼談戀愛的時候,到底是會有多委屈???”
“少祥哥,你那是不知道,我那個時候跟著他,可算是吃盡了苦頭,要啥沒啥。而且他以前啊,還跟著葉天混,我跟你說那以前的時候葉天可出息了呢……吧啦吧啦?!?br/> “哎喲我的晶晶,那還真是委屈你了?!?br/> “不委屈不委屈,跟了少祥哥才是我最明智的選擇?!?br/> “那是,像他們這種人,這輩子都不可能超過我。”
“唔嘛。”
窮逼三人組:“……”
這兩人敢不敢再惡心點。
這個時候,酒店經(jīng)理也氣呼呼來到這里了。但是在看到,馬少祥也在這里的時候,他馬上就收起了自己生氣的表情,笑呵呵的跟馬少祥打了個招呼:
“喲,馬少,您也在呢?!?br/> 看到經(jīng)理主動給馬少祥打招呼,白晶晶很適時的,又踩了那三人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