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已經(jīng)預(yù)感到了梅雪嫣會答應(yīng),但卻沒料到她答應(yīng)的這么雷厲風行。我剛從她回來的震驚中恢復(fù)過來,卻又跌入了即將和梅雪嫣成為鄰居的這個震驚的消息中。
更巧的是蕭夢寒第二天就出航班了,也就是說梅雪嫣搬家的事宜,“全權(quán)由我”負責。
第二天晚上下班,我和梅雪嫣一起回去看房了。以我對梅雪嫣的了解,蕭夢寒找的這套房子,并沒有達到梅雪嫣以往的標準,但她卻破天荒的同意了,還一次性支付了一年的房租,看來這次她從香港回來,是準備打持久戰(zhàn)了。
她搬家的這天訂在了周六,我犧牲了這周唯一一天休息,來幫她搬家。
梅雪嫣的行李并不多,就兩個行李箱,我開車連人帶行李的都拉了回來之后,像開荒似的,和她一起收拾房間。
我們倆分工明確,我下樓去買拖把之類的日用品,梅雪嫣則在家收拾她的行李。
等我把我能想到的日用品都買了,結(jié)果就是我拎著兩個碩大的購物袋,氣喘吁吁爬上樓,當我打開門,頓時愣住了。
梅雪嫣正站在椅子上,翹著腳在自己換燈泡。她修長的身姿一覽無遺,由于她抬著雙臂,t恤也隨著延伸了起來,不經(jīng)意的露出了平坦白皙的小腹。
“你怎么自己換上燈泡了?趕緊下來,我換吧!”我趕緊把手里的東西放下,說。
“沒事,我已經(jīng)換好了……”
梅雪嫣換完,拍了拍手上的塵土,我見她要下來,生怕她一個不慎,趕緊扶住了椅子。
她扶著我的胳膊從椅子上下來,嫣然一笑,“沒事,我一個人在香港的時候,這些都是我自己干?!?br/>
我的心仿佛就像被人揪了一下似的那么疼,她說話的時候臉上明明掛著笑意,但我卻聽出了一絲酸楚。
“哦……我先去打掃衛(wèi)生……”想想我和蕭夢寒的幸福,其實是建立在了梅雪嫣的痛苦上,我就有些不敢直視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