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里,目前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生存的跡象?!边@個時候,邱鶯鶯走近了正在這邊仔細檢查的秦煜二人。
“嗯!”劉墉還在檢查著殘骸,尋找著線索,只是簡單的應付了一句,邱鶯鶯也不在乎,就在那里看著面前的劉墉仔細的檢查著殘骸。
“這個確實是張家人……”劉墉從地上拾起了一個被壓在底下的包,上邊清楚的顯露著張氏的標志。
“這個人,并不是張世雄,也不是張?zhí)??!苯又瑒④^續(xù)開口說道。
正在那邊批評著上次來勘查現(xiàn)場的警察為何沒有找到這個包,就聽到了劉墉的這句話。她很是好奇的看著劉墉,實在不知道劉墉是從哪里看出來的這些,包括一旁的秦煜,也很是驚訝。
“你咋知道的?”秦煜沒忍住,先于邱鶯鶯問出口。
“你看這些遺留下來的殘骸,總是能看出這個人的習慣,與張世雄與張?zhí)斓牧晳T不同,最起碼的消費水平不一樣?!闭f著,劉墉拾起來一塊已經(jīng)燒的不成樣子的手表部件。
“你們的警員確實該批評了,要不然,我去給你做下屬吧!”劉墉將東西拿出來,然后走到了邱鶯鶯的面前,對那個一臉嚴肅的邱鶯鶯說到,知道二人關(guān)系的秦煜自然是習慣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個小子在調(diào)戲自己的長官呢。
邱鶯鶯也不遜色,看著劉墉那彎成了月牙似的眼睛,竟然點了點頭,“嗯,我看行!”
這讓劉墉剛才還笑著的臉瞬間變得嚴肅,他輕咳了兩聲不再開玩笑。
秦煜見了眼前這一幕,差點笑出聲,心想“要你得瑟!”突然,耳邊傳來了一陣草木晃動的聲音,那種異樣的感覺又上來了,秦煜感覺到周圍一雙眼睛正在暗處盯著自己,但是轉(zhuǎn)過身去,依舊是空空如也,一個人影都沒有。
“這塊手表的材質(zhì),明顯的就是國內(nèi)的品牌表,而張世雄父子的手表,我見過,都是進口的名牌,所以,這個不是他們的?!眲④唵蔚恼f完自己的推測,就將那些自己挖出來的物證全部交給了身后的警員。
“這座島你們都查過了?確定沒有人生存的跡象嗎?”秦煜皺眉問著邱鶯鶯,剛才的一幕還在他心中,那種被人窺探的感覺真的有點不舒服。
邱鶯鶯點了點頭,不過想到了這些警員的本事,她無奈的又搖了搖頭,“你們?nèi)绻麤]有什么著急的事情,咱們就在搜索一遍?!痹捴械氖呀?jīng)不言而喻了。
劉墉看了看秦煜,然后點頭同意,幾人帶著警員在小島上慢慢的搜索了起來。
這座島老樣子真的是荒涼了很久了,四周都是灌木叢,根本沒有一點有人生活過的痕跡,各種奇怪的樹木,讓人心中生寒。
“要是打算退隱的話,這里應該是首選。”劉墉一邊向前走著,一邊半開玩笑的說道。
邱鶯鶯瞪了一眼那個說話的劉墉,沒有變態(tài),秦煜沉寫臉也并沒有說什么,只不過是將氣釋放到了自己周身的三米之內(nèi)。
“停!”突然,前邊的劉墉停住了腳步,邱鶯鶯一個站不穩(wěn),向前邊的劉墉倒了過去,正好看見了在劉墉面前的一幕。
傍晚的宇輝中,一堆骸骨赫然呈現(xiàn)在了眾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