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江佩佩急匆匆的背影,沈慈安跟一旁的趙硯書感嘆道:“做醫(yī)生真的好辛苦啊?!?br/>
趙硯書牽著她,替她開了車門,“世間哪有什么容易的事兒呢,好在她也是真的熱愛這一行,便也就不覺得苦了?!?br/>
這一點沈慈安深有體會,“我也是,之前讓我做一下午文案我都覺得腦袋快要爆炸了,現(xiàn)在讓我審核校對兩天書,我都覺得樂在其中?!?br/>
趙硯書發(fā)動了車子,肯定道:“所以,只有真正熱愛的東西,才會無怨無悔的堅持下去?!?br/>
“嗯!熱愛可抵歲月漫長嘛!不過,趙同學(xué),你現(xiàn)在做的是你喜歡的嗎?”沈慈安問道。
趙硯書想了想,給了個中肯的答案,“熱愛倒是算不上,頂多算是有興趣?!?br/>
沈慈安疑惑,“那你熱愛什么?英語嗎?”
看著她探究的目光,趙硯書趁紅綠燈的間隙摸了摸她的腦袋,“你就是我全部的熱愛,有你我就覺得什么都可以堅持下去?!?br/>
雖然已經(jīng)聽了無數(shù)次他的情話,沈慈安臉還是有些燙,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臉,不死心的問道:“那英語呢?你不是之前最喜歡英語了?”
“語言只是一種工具,是人與人溝通的鑰匙,你想想,我如果去談一個外國合作案,開口就是一口流利的英語,和那些走到哪兒還要隨身帶著翻譯的,哪個更容易獲取對方好感?”
沈慈安毫不猶疑的答道:“當然是你這種了?!?br/>
“是了,所以英語只是一種工具,無所謂喜不喜歡,畢竟我喜歡的只有你罷了?!壁w硯書認真說道。
見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又轉(zhuǎn)到了自己身上,沈慈安小臉依舊紅撲撲的,心里更是甜滋滋的,“就這么喜歡我???”
到家了,趙硯書把她從車上抱了下來,嘴唇擦過她的耳朵,引得她一陣顫栗,“你說呢?趙太太?!?br/>
沈慈安不好意思的把頭埋進他的懷里,任他把自己抱上了樓。
兩人自從回南安以后就再也沒有親密過了,午睡那會兒看她太困,趙硯書也沒舍得動她,這會兒是真的有些忍不住了。
他邊親吻她邊褪去她的衣物,隨及覆了過來,沈慈安攀著他的肩,努力的回應(yīng)著。
今夜尤其漫長,一次又一次,兩人以親身行動,訴說著對彼此的愛意……
清晨,趙硯書將睡夢中的沈慈安吻醒,由得她跟自己撒了會兒嬌,親自抱她去了洗漱間洗漱。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滿身都是曖昧的痕跡,沈慈安不好意思的用自己的手肘搗了搗身旁的趙硯書,嘟囔道:“看你做的好事兒?!?br/>
太久沒有碰她,昨晚確實有些孟浪了,趙硯書想著,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說:“太想你了,沒忍住,下次輕點?!?br/>
大早上的,因為這一句話,沈慈安就沒出息的被趙硯書惹紅了臉。
兩人從二樓下來,趙硯書從廚房把早就做好的早飯端了出來。
昨晚確實有些耗費體力,沈慈安倒是真的餓了,不僅把早餐吃了個干干凈凈,破天荒的把牛奶也全都喝光了。
因為今天要去趙硯書的導(dǎo)師馮教授家,趁著趙硯書在廚房收拾的時候,沈慈安又回到了樓上,認認真真的給自己上了個妝,又挑了件合身的衣服換上,這才下來。
趙硯書在車庫里開出了她那輛白色的勞斯萊斯,正在門口等她。
沈慈安走過去,開了車門,在副駕駛上坐下,由得趙硯書給自己系上安全帶,這才問道:“今天怎么開這個了?!?br/>
“那些顏色都太張揚,之前那輛上班開的被小鄭開走了?!壁w硯書解釋道。
這輛勞斯萊斯顏色是不張揚,可這價位可是明明白白在這兒擺著,剛開上公路,前后的私家車都很有眼力的隔開了十米左右的距離。
畢竟大過年的,誰也不想破財不是?
馮教授的夫人生前是一位普通的員工,兩人從小青梅竹馬,隨著漸漸長大,暗生情愫,之后便順理成章的結(jié)婚了。
為了讓自己的夫人上班方便一些,兩人結(jié)婚以后,馮教授搬出了北大給他分配的家屬院,在自己夫人的公司附近買了套50平米的小房子,這一住,就是大半輩子。
自馮教授的夫人走后,他們的子女也時常勸著馮教授搬回家屬院去,免得來來回回的折騰,可是馮教授卻說:“這兒是她住了一輩子的地方,我怕我搬走了,她就找不到我了?!?br/>
了解自己父母之間的感情,漸漸地,馮教授的子女也就不堅持了,只是給他請了一個做飯的阿姨,照顧他的飲食。
好在馮教授雖然年紀大了,但是身體還算得上硬朗,閑時喝喝茶遛遛鳥,含飴弄孫,也算是頤養(yǎng)天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