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點,北海市的火車站里人頭攢動,毛十八從火車上下來,走出出站口,看著眼前這即陌生又熟悉的城市,眼睛里不僅有了些許淚水。
好多年沒有回來了,感覺家鄉(xiāng)的空氣都是親切的。
一個小旅店的門口,一個穿著寒冷的紅毛女人打了一個呼哨,喊:“帥哥,過來玩玩唄?!?br/>
毛十八看了那個女人一眼,心里滿是同情。
“搶東西啊,抓住他。”一個女人一邊跑一邊喊。
路邊上的人都在看著,沒有人管,也是這年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前面的黃毛跑的還挺快,后面的女人雖然有些跑不動了,可是還沒有打算放棄。
毛十八抽了一口煙,站在了路的中間。
“閃開,草泥馬的,閃開。”黃毛離著老遠就好。
毛十八也不說話。依舊微笑著看著跑過來的黃毛。
黃毛想要躲開毛十八,可是毛十八不想躲他。
兩個人終于撞在了一起。黃毛感覺自己的胳膊差一點斷了,好像撞在了鐵板上。
“草泥馬的,少他媽的管閑事,老子弄死你。”黃毛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彈簧刀,啪的一聲,刀子彈了出來。
“孩子,改邪歸正吧。”毛十八好言相勸。
“臥槽尼瑪?shù)?。”黃毛一刀就捅了過來。
“算了,讓他走吧?!蹦莻€女孩趕到了,看著黃毛手里的匕首恐懼的喊。
沒有人看到毛十八出手,黃毛慘叫一聲飛了出去。
好半天黃毛才起來,有些不相信的看著毛十八。
“東西留下,你可以滾了?!泵艘琅f微笑著,他不想因為這個王八蛋的出現(xiàn)影響了自己的心情。
呼的一聲,一根鍍鋅鋼管帶著風(fēng)聲砸了過來。
“尼瑪?shù)?,在背后下手?!泵诵睦镱^罵。
事發(fā)突然,想要躲已經(jīng)有些來不及了,毛十八把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
嘭的一聲,鍍鋅鋼管重重的砸在了毛十八的后背上。
女孩子嚇得一聲尖叫,早就已經(jīng)花容失色了。
毛十八把身子轉(zhuǎn)過來,活動了一下后背,眼睛里已經(jīng)走了殺氣。
手里拿著已經(jīng)變形鋼管的黑子有些發(fā)傻的看著毛十八,心說,臥槽他媽的,這還是人嗎。
“大哥,揍他,揍死他,”已經(jīng)起來的黃毛在一邊喊。
又有人圍隆過來,手里也都拿著家伙,長長的砍刀在太陽下閃爍著寒光。
毛十八從身上摘下來背包,放在了地上,背包里有他給弟弟做的子彈飛機模型,不知道是不是被這個傻比黑子給打壞了。
“大哥,算了吧,兜里的錢我不要了,咱們走吧?!迸⒁呀?jīng)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臥槽,這個人要夠嗆,你知道那個黑子是誰嗎?他可是萬達集團老總的一個什么親戚,聽說公安局都不敢動他。”有一個看熱鬧的說。
“馬勒戈壁的,簡直是忍無可忍。老家怎么變成了這個狗樣子?!泵嗽谛睦镱^罵。
“上。”黑子手里已經(jīng)彎曲的鋼管奔著毛十八就砸了過來。
毛十八終于出手了,自從上次執(zhí)行任務(wù)回來以后一直在休息,手都有些癢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