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坐在飯桌前,尖聲細(xì)語的,話里都是陰陽怪氣,“你這回了自家,外出的時候連招呼都不打了?!?br/> “柳姨娘教訓(xùn)的是,我回了自家,做什么事情還得匯報一下才是!”蘇云溪也同樣陰陽怪氣回答柳姨娘的話。
柳姨娘今日在這里等她,必定不會有什么好話和她說的。
蘇云溪比誰都要清楚。
柳姨娘被蘇云溪說得臉都綠了,“你……”
“柳姨娘,你我之間說開了也好,我回來蘇府,反正也剛好是如了你和蘇芷若的愿的,我們在蘇家互相不干涉便好,如果你真的什么事情都要插上一腳,那你可不要怪我不客氣?!?br/> 蘇云溪看著柳姨娘,聲音平淡,如今柳姨娘是掌家之人,她如果真的要對付自己,有一百種方法,但她不想斗了。
她與宇文鈺和離,就是想求一個清靜,不想回到自己府上還要斗。
“自然是互不干涉的好,但你現(xiàn)在既然回了蘇府,就該遵守蘇府的規(guī)矩,你這樣每天早出晚歸的,誰知道你是去私會誰了,這要是叫外人看見,丟的可是蘇家的臉面。”柳姨娘站了起來,言語中都是斥責(zé)。
“私會?柳姨娘可真會說笑,上來就說我和人私會去了,你這可真是給我扣了好大一個鍋。柳姨娘,說任何話之前,可是要講證據(jù)的?!碧K云溪好笑看著柳姨娘,聲聲質(zhì)問。
柳姨娘臉一陣紅一陣白的,“蘇云溪,你可是別忘了,當(dāng)初你就算使用了下作手段才嫁到毓王府的,誰知道你現(xiàn)在是不是膩了毓王,想與他和離之后出來找新鮮?!?br/> 柳姨娘因為氣急,說的話也開始口不擇言起來。
蘇云溪倒是鎮(zhèn)定自若,她走到柳姨娘身邊,和她對視著,眼中寒冰覆蓋一般,“柳姨娘,你這話可真有意思,你當(dāng)初能夠嫁給我爹做妾,不也是費(fèi)了心思的嗎?我這也是有樣學(xué)樣,柳姨娘教得好罷了?!?br/> 蘇云溪說完,眉眼之間都是笑意,她笑看著柳姨娘氣得臉色發(fā)白,卻又不能拿她如何的樣子,對于她而言,柳姨娘什么都不是,一個挑梁小丑罷了。
柳姨娘手直接指著蘇云溪的鼻子,她齜牙咧嘴的樣子看起來沒有半點(diǎn)掌家的氣勢,像意個一刺激就憤怒的小丑,如果不是蘇府沒有其他姨娘,這掌家之權(quán)只怕是如何都落不到柳姨娘身上來的。
“蘇云溪,你當(dāng)真好一張尖牙利嘴,以前還真的是我看錯你了,我告訴你,只要我還在這蘇家一天,你就別想翻出什么浪來?!绷棠餁獾貌惠p,她本來還沒有吃晚飯的,被蘇云溪這一氣,都給氣飽了。
蘇云溪睨著眼笑著,懶得再和柳姨娘計較,就道,“既然柳姨娘沒有什么事情,我就先下去了。”
蘇云溪下去的時候,柳姨娘氣得咬牙切齒的,她是真的恨,恨不得蘇云溪去死。
蘇云溪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后,門前掛著一袋銀子,蘇云溪知道,是月影送來的,以他的武功,悄無聲息的進(jìn)出蘇府并不是什么難事。
她進(jìn)到房間不久,春禾就給她打來了熱水,蘇云溪瞧著春禾手上的傷,就皺了皺眉頭,“你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