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會想要?dú)⒛??分明就是她?lián)合了這酒樓老板,不想賠錢,將鍋扣我頭上罷了,我和你多少年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婦人邊說邊哭哭啼啼的,哭得那叫一個委屈。
蘇云溪就在一旁像是看戲一般。
她倒是覺得自己救了忘恩負(fù)義之人。
換做任何一個正常人,若她救了自己的丈夫,不說感恩戴德,但是也絕對不會倒打一耙。
男人一見婦人哭哭啼啼的,就上前抱著婦人安慰,“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可你也不能這樣說人家,不管如何說,都是她救了我?!?br/> 男人說完,還朝蘇云溪走過來,“多謝姑娘救命之恩,我家內(nèi)人不知事,說話不好聽,還希望姑娘不要介意才是?!?br/> 婦人看蘇云溪的眼神不怎么友善,蘇云溪也感覺到了。
“我沒什么可介意的,可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當(dāng)心你夫人,我剛才在你杯子里面發(fā)現(xiàn)了毒粉,總之今日之事和酒樓沒有關(guān)系,是被下了毒的。”蘇云溪說完,就推著宇文卿想要回到自己位置上,桌上的飯菜已經(jīng)上好了。
可那婦人并不打算就這樣放過蘇云溪,她罵罵咧咧上前,像個十足的潑婦:“你這毒人,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我為什么要害我丈夫?倒是你,可疑得很?!?br/> “你害沒害自己心里清楚,若沒有自然最好,若是有,為什么你自己知曉,沒有必要在我面前罵罵咧咧的。”蘇云溪坐在自己位子上,神色鎮(zhèn)定,看潑婦跳腳。
男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茫然了,他不知道該信誰的,不管是誰,在聽見這種事情的時候,心里都是六神無主的,他上前去問蘇云溪,“敢問姑娘,你說我家夫人要對我下毒手,可有證據(jù)?”
“證據(jù)已經(jīng)被銷毀了,在那杯子里面有毒粉,你夫人剛才奪過杯子就將毒粉抖落了,她若是不心虛,在我檢查杯子的時候,過來搶做什么?”蘇云溪面目森嚴(yán)盯著那婦女,“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這樣做,我也無心參與到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中來,本來只想救人了事,若只是吃了酒樓的菜中毒也就罷了,可既然不是,我的良心告訴我,不能袖手旁觀?!?br/> 男人又不可思議看向婦人,“當(dāng)真猶如她說的這般?我是做了什么,才讓你對我下如此毒手。”
“我沒有,說了沒有就是沒有!”
“沒有便是沒有,你誣陷我做什么?我不管怎么說也是你丈夫的救命恩人,在你嘴里我卻成了害人精?”蘇云溪本不想計較這事,可這婦人咄咄逼人,倒打一耙,她也不是個好欺負(fù)的。
“你……我……我沒有!”婦人矢口否認(rèn),卻再也說不出其他話來。
“當(dāng)真沒有?這里這么多人呢!你當(dāng)別人都是沒長眼的?看不見你剛才是如何指責(zé)我誣陷我的?”蘇云溪一字一句,都是在討伐婦人。
婦人心虛,已經(jīng)不敢去看蘇云溪的眼神了。
加上旁觀眾人都在幫著蘇云溪說話,婦人就更是心虛了。
男人再蠢也覺察出事情不對勁了,他瞪著婦人,眼眶都有紅,“你竟然真的要?dú)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