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不是幻覺,這口氣我們都得討回來,不能讓那小子白白討了便宜。這要是傳出去,讓我們慈云觀怎么受人供奉?你沒發(fā)現(xiàn)近日上香的人都少了嗎?”
玄真眉頭緊蹙,一身道服被他壓在身下蹂躪,仿佛是把白三抓在手中一般。
“師兄,你還是不明白。大師兄的意思是,那白三能夠傲然面對,甚至將那符紙送到你面前,必然是有些實力的。以我們?nèi)?,怕是不好對付呀……?br/> 玄墨也捏著胡須,只是眼睛似乎有些近視了,又沒戴眼鏡,只好往前俯探,似乎是要看清棋局,同時又回應著玄真老道。
玄真聞言,也是一聲嘆息。以他的能耐,又怎么會看不出白三不是普通人呢?他那日能夠騙過他潛入廠房中,就已經(jīng)讓玄真震驚了。
玄真雖說道法淺顯,但是還不至于讓一個普通人混進來都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他是武道中人?是一個隱藏的武者不成?”
玄真暗暗咬牙道:“可我還是咽不下這口氣,若是長久下去,讓那姓白的敗壞了我們觀中的名聲,沒了香火供奉,你們也別想安穩(wěn)下棋了?!?br/> 提到不能下棋,玄清落子的手忽然停了下來,輕笑道:
“師弟啊師弟,咱們是出家人,一定要戒驕戒躁,不該生的氣,就不要生了。不過呢,既然影響到我們觀中的供奉,那也不能坐視不管。
只是我們是出家人,不宜出手??赡銊e忘了,我們不出手,不代表觀里沒有武者呀……”
說到這里,玄清悠然落子,呵呵地笑了起來。
玄真聞言,卻是雙目一亮,道:“你是說……老怪物!”
話音剛落,玄真忽然一陣心驚,仿佛修羅降世般的感覺,同時手中的杯子忽然落地,砰地砸碎。
而那玄清二人手中的棋子也瞬間脫落,三人六目相對,片刻后,玄真立即道:“快走!”
說罷,三人也顧不上收拾,直接就往后院小跑而去。
……
與此同時,正在商場中閑逛的余青凡,提著數(shù)個袋子跟在陳沫夕的身后。仿佛沒有了段修,她就成了陳沫夕的拎包男友一般。
只是來都來了,而且她自己本身也不愛買衣服,所以只好任由陳沫夕挑選,自己跟在后面提包了,同時心里想著,一定要盡快讓她找個男朋友才行……
嗖!
經(jīng)過一扇落地窗前,余青凡的目光余角,忽然發(fā)現(xiàn)天空的烏云一閃而過,極其詭異。
她詫異地看向天空,心中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隨后掐指一算,蹙眉吃驚道:“西北方?”
她抬頭往西北方看去,幾乎全鐘吾的烏云都被集中了過去,就像是人為操作一般。
但她可不覺得,這是人類可以輕易操作的,其中勢必有怪。
“沫夕,你好了嗎?沒事的話我們先回去吧?”
余青凡等待不及,催促道。
“急什么呀,我還要買個文胸呢。哦對了,買完了我們得去看電影,票都買好了!”
陳沫夕揚了揚手機,呲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