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不過,劉毅沉笑幾聲,跟著在張越的怒視不屑中轉身離開。
出了公司大門,劉毅直接趕往工商部門請求勞動仲裁幫助,奈何劉毅忽及了一件事,那就是在內需招待費支票缺數(shù)的問題上,劉毅自己的關系并沒有撇清,甚至于他在莫名其妙中也根本不可能撇清。
除此之外,當負責勞動仲裁的人來到公司調查時,張越、馬純飛兩個部門主管全都一口咬定劉毅是自己為了躲避考核懲罰而主動辭職,并非他們單方面解雇,這下劉毅從主動局面變?yōu)楸粍泳置?,最終劉毅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站在公司大廳門前,張越笑聲說:“劉毅,你知道你的行為像什么?幼稚的小崽子…真是白瞎你這幾年的歷練了,唉…我很失望!”
對于這些嘲弄話,劉毅氣到渾身哆嗦,將要失控之際,孫濤從外面回來,離得七八步遠,孫濤就看到劉毅、張越二人,不明情況的孫濤笑著開口:“張主管,劉組長,怎么都站到這兒?”
不成想張越故作出言:“孫濤,劉毅已經(jīng)離職了,以后注意點,別亂喊,影響了公司的聲譽,我拿你是問!”
“離職?”
孫濤一怔,顯然被激住,可他生性油滑,一轉念的功夫,孫濤便猜到其中的干系,于是他趕緊收住笑容,越過劉毅沖張越說起工作,跟著二人轉身往電梯走去,似乎劉毅就像空氣似的不存在。
反觀劉毅,遭受無視的他瞧著張越、孫濤有說有笑的模樣,思緒如浪沖涌,待這股子浪潮涌到某個節(jié)點,恨意快速化作別樣的情感沖擊到大腦,最終侵蝕向理智,如此一來,劉毅的眼神快速變化,直到電梯門關上,那該死的兩個混蛋消失在視野中,他才暗藏惡意離開。
十多分鐘后,孫濤、張越回到銷售部辦公室。
孫濤道:“主管,陳斌那邊已經(jīng)全都安排好了,不過我聽說陳然似乎又與他單獨聯(lián)系上了,您說…會不會有變化?”
“變化?哼哼!”
張越沉笑:“陳斌是個老油子,我給的條件已經(jīng)是同行業(yè)里最高的,陳然不可能再高,況且總公司董事會已經(jīng)傳出消息,他們很不滿陳然的經(jīng)營管理方式和成果,鬧不好這季度就要調陳然回去,介時分公司的新任總經(jīng)理就是我…你說在這種情況下,陳斌會放棄我這么好的合作伙伴?放棄他將得利益而不要?”
“原來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孫濤笑聲附和,順帶為張越倒了杯茶:“只是主管…這陳斌十足的老油子,他的胃口深到超出我的預算,所以在這幾天的招待中…我又私下墊了兩萬多…您看這馬上就要發(fā)工資了…我這墊付的事…”
“孫濤,你說我對你怎么樣?”
張越話不應問,孫濤趕緊應聲:“主管待我沒得說…”
“那就是了…區(qū)區(qū)兩萬塊錢算不了什么,放心,跟我干…只會讓你滿嘴流油!”
說話中,張越從抽屜里拿出一只信封扔給孫濤:“這是之前財務部走賬時空出來的數(shù)…你先拿著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