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導我?這話可真有意思!”
陳中強擺出似笑非笑的模樣,安正平有些不定。
約莫一息遲鈍,陳中強從手包里拿出先前在劉毅、彭靜那里搶來的私下股份轉(zhuǎn)押協(xié)議書,推到安正平面前:“你看看這個…想好了再和我說話!”
安正平心氣不定,低頭看去,那股份轉(zhuǎn)押協(xié)議書的金額與東華、鑫銘兩家給予陳然的數(shù)目相差不多,算是實話的數(shù),可是按照這情況一對比,安正平之前說的話就是胡扯,完全對不上號。
陳中強見安正平神情瞬變不一,便笑聲:“所以說…咱們是不是能重新談?wù)勎议|女墜樓的事了?”
安正平快速考慮以后,再想想老總王晨君的反應(yīng),他道:“陳先生,你想怎么談?”
“一字,錢!”
陳中強倒也干脆:“我閨女陳然跳樓這事,你們敢說沒有責任?現(xiàn)在我來了,咱們就把之前的一些協(xié)議往后推推,畢竟那些都還差不多,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面對陳中強拐彎抹角的做派,安正平很是厭惡,可面子上又不能多說,于是他問:“陳先生,陳然跳樓的事…你要是有異議,咱們可以有待商討,至于錢…”
話到一半,安正平笑起來:“陳先生,這事情況如何,咱們現(xiàn)在不做任何的評價,且當事人之一的東華貿(mào)易沒有到場,所以我不方便與您說什么?或者保證什么?”
“照你這意思?還得東華的人到場了,你才能給我說說清楚?”
陳中強反問,安正平點點頭:“陳先生你的理解很到位!”
“那…”
由于安正平的婉轉(zhuǎn)推責很有力度,陳中強起初準備的好說辭硬是被卡在喉嚨眼兒,不等他繼續(xù)開口,安正平已經(jīng)起身:“陳先生,您身為陳然的父親,您為女兒操心,我們都理解,也很支持,需要我們配合的…您只管說,可在賠償金的問題上,先前我們鑫銘是與東華一起進行商定,所以就算有什么后續(xù)情況,也要兩家一起,這一點,也希望您理解我!”
說完,安正平從兜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陳中強:“這是我的名片,鄙人姓安名正平,鑫銘集團的策劃總經(jīng)理,也是陳然之前的直屬上級,您呢…暫且回去,與東華商議好了,就給我來個電話,我一定赴約,讓后我們?nèi)夜餐潭惾坏暮罄m(xù)賠付問題到底是多少?”
話落,安正平報以有事要忙,便先行離去。
這陳中強面對突兀轉(zhuǎn)折的狀況,他明顯有些意外。
于后陳中強出了鑫銘的大樓,在路邊車上,李耀問:“情況怎么樣?”
“還能怎么樣?這鑫銘與東華都是一路貨色,不愿意多出點血!”
陳中強怒聲唾罵,末了他問李耀:“看來還得麻煩那個魯??!”
“怎么?你還要找他?”
李耀有意外:“那人心計狠聲,萬一不小心被賣了,怕是咱們還給他數(shù)錢呢!”
“哼哼,但凡是我數(shù)過得錢,那必定得進我的口袋,他魯俊差遠了!”
陳中強不服氣,李耀也不多說什么,因為他知道陳中強的性子,就是說了也跟脫褲子放屁沒啥區(qū)別,頂多廢話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