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與雪兒離開宗派廣場,漫無目的的走在路上。雪兒望著身旁眉頭微蹙的凌辰,乖巧的走在凌辰身邊,沒有打擾。看著周遭在修補(bǔ)建筑物的弟子們,凌辰不禁思索。
誅仙劍宗依山而建,地勢險要。要到達(dá)誅仙劍宗門內(nèi),只有一通陡峭的階梯。可謂是易守難攻,依照這樣一個地勢,誅仙劍宗竟被重劍門重創(chuàng),甚至連宗主也被對方殺死,看來宗派內(nèi)是該好好整頓一下了。
忽然,兩人的腳步停下了。凌辰抬起頭,眼露寒光。自己剛才早已用神識感知到這群家伙在此地,正因?yàn)檫@樣,才不避開。小小螻蟻三番兩次招惹自己,自然要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
凌辰轉(zhuǎn)頭對雪兒說道:“雪兒,一會兒你站遠(yuǎn)點(diǎn)?!毖﹥狐c(diǎn)點(diǎn)頭,看到擋在面前的肖武一行人,雪兒當(dāng)然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肖武大聲說道:“喲,小師弟。又碰到了!你那一巴掌我可記得清清楚楚,你說,你要怎么賠償師兄呢?把你的狗命賠給我,再把你身旁的小美人兒給師兄們爽爽....”他雙目淫穢,猥瑣地望向雪兒。
凌辰冷冷的看著他,說:“正因?yàn)橛心銈冞@種敗類,誅仙劍宗才逐步走向沒落。大敵當(dāng)前,你們卻想著內(nèi)訌,還想欺辱小雪,是該讓本帝幫你們重新轉(zhuǎn)世投胎了?!?br/> 凌辰說罷,把雪兒護(hù)在身后,面無表情的看著圍著自己和雪兒的眾人。
其中一人尖銳的笑了:“哈哈哈,讓我們轉(zhuǎn)世投胎?就憑你這筑基境三重天?凌師弟,你得了失心瘋,就該去醫(yī)道館治治,而不是在這里說大話。”
凌辰聽罷反而笑了,“那你試試看這是不是說大話吧。”大步流星走向此人,單手便把這壯如小牛的男人腳底懸空的舉起來。凌辰嘴角雖有笑的幅度,看向這男人的眼神卻像看死人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肖武愣了一下,朝身邊的人大喊道:“還站這里干嘛,上??!”聞言,愣神的弟子們一股腦地向凌辰擁去?!芭?!”凌辰一腳跺向地面,震倒了里三層外三層的人們。他中氣十足的喝道:“我看是哪個螻蟻妄想教訓(xùn)本帝!”
“噗!”一聲悶響,凌辰狠狠把手中人甩在地上,妄圖反抗的這個男人,早已被這一摔弄得脊椎斷裂,五臟盡碎,魂斷氣絕。
凌辰越過人群,指向肖武:“本帝已經(jīng)饒過你一條狗命,你卻不知感恩再次來招惹本帝。你去西方極樂后悔吧!”邊說邊抽出誅仙劍揮向撲過來的唐礫,唐礫立馬上半身與下半身分離,伴隨著奔涌而出的鮮血和他最后絕望的慘叫聲,眾弟子呆在原地,一心后悔為何自己要招惹這個殺神。
凌辰把沾著唐礫血的誅仙劍劍身往肖武雪白的道服上一抹,冷冷地看著肖武,說:“這就是你好兄弟的血,為了保護(hù)你而被我殺死的好兄弟的血?!毙の潴@恐萬分,腳一軟,跪在了地上。
突然兩人上方傳來一聲大喝:“大膽!你在做什么!”從空中下來的是一個儒雅男子,望見鮮血淋漓的地上和慘死的兩個人,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