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里,沈父從保險箱里拿出一個首飾盒,他把首飾盒打開,拿出一對翡翠玉鐲,把其中一個遞給了站在他身旁的沈知儀,“知儀,這是你母親給你和知玥留的。”
沈知儀伸出雙手接過鐲子,溫潤的玉石上仿佛還帶著母親的體溫,她情不自禁地留下兩行清淚。
沈父繼續(xù)說道:“這一對翡翠玉鐲是你母親出嫁時你外祖母給她的,等你母親生下了你和知玥以后,便說等以后你們出嫁時就再把這對鐲子送給你們倆,因為這對鐲子代表了母親對女兒的祝福,今天,我替你母親把這支玉鐲給你,她在天上也能放心了?!?br/> 躺在首飾盒里的另一支玉鐲是留給出嫁時的沈知玥的,沈父看了看心里有些傷感地想道:等再把剩下的這支玉鐲送出去,這個家就只剩下我自己了.......
大帥府辦公室。
穿著一身軍裝的孟昭瑾正在批閱各省送上來的文件。
“報告!”
“進(jìn)?!?br/> 同樣一身軍裝的周銘走進(jìn)了辦公室,“少帥,余督軍和吳督軍的家人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說到“安排”這兩個字時,他特意加重了音。
孟昭瑾停下手里正在批閱文件的鋼筆,抬頭看向周銘,“發(fā)表全國通電,余、吳二人意圖謀逆,已被就地正法。”
“是!少帥!”得到命令的周銘走出了辦公室。
孟昭瑾繼續(xù)翻看著文件批閱起來。
大帥府之所以瞞了這么多天才發(fā)布余、吳二人已被處決的消息,是因為他們二人是燁軍的老人了,勢力盤綜錯節(jié),各省都有自己的親信,所以必須把整個大局控制好了才能把消息發(fā)出去。
葉竹君偷聽到的消息沒錯,余督軍和吳督軍的確是在少帥孟昭瑾和沈知玥約會的第二天死在大帥府的。
當(dāng)天是星期天,兩人一起乘著各自的車來到大帥府。就在兩天前,少帥的侍衛(wèi)長周銘親自到他們各自的府上傳話說少帥有軍機(jī)要事要與他們相商,讓他們務(wù)必星期天到大帥府來。吳督軍怕有什么事,心里七上八下的,便同余督軍商量要不要找個理由不去了,余督軍聽了閉了會兒眼睛,再睜開時不屑地笑了笑,“他一個毛孩子能有多大的膽,現(xiàn)在這種局勢他敢動手嗎?”
“可是,那件事.......”
“哪件事!?什么事?凡事都要講證據(jù),他總不能空口往別人頭上扣上那么大的罪名,他沒證據(jù),就沒辦法動咱們,退一萬步說,就算他有證據(jù),他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動咱們,除非,他不想要這整個江北了?!?br/> 聽到余督軍這樣說,吳督軍安心了不少,他覺得余督軍說得對,孟昭瑾就算再想除掉他們倆現(xiàn)在也不敢動手,畢竟現(xiàn)在老帥剛死,江北整個局勢還不穩(wěn)。于是星期天上午,兩人便一起到了大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