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自己這么久的時間,等的就是這個時候,這個時候不請這些人吃飯,等今后北京給淪陷了,這幫孫子就不會給自己錢了。
“要,這一次不但要邀請南京六部、都察院、五軍都督府、就是他軍隊里面的副將、參將、總兵,一起來?!?br/> 朱由菘這一次準備來一次大的宴會。不但要宴請南京各部,就是軍隊系統(tǒng),自己也要請。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反正自己上次的名聲就已經(jīng)打下了,也不怕在來一次扒皮的名聲。
虱子多了就不怕癢,朱由菘不在乎,他就在乎能夠得到錢。
軍隊也要請?聽到這話的閻應元也嚇了一跳。
不過既然朱由菘都已經(jīng)這么說,他也沒有任何的理由不去做,但是有一個事情,閻應元一定要搞清楚。
這一次的菜品,是不是還是跟上次一樣。如果還是六個蔬菜加一個湯的話,那這個請柬,自己沒有辦法在寫下去。
朱由菘不怕丟人,自己怕啊,現(xiàn)在朱由菘是沒有出去,他不還不知道,朱由菘在外面的名氣有多大。
江陰扒皮是福王,泥土也有兩萬兩。
聽聽,這話都是當初朱由菘請吃飯的時候,太摳門造成的。
嗯,對于這些語言,朱由菘是不在乎,不過閻應元也說的對,自己是王爺,要注意一下影響。
“加條魚吧?!?br/> 恩恩額,聽到這話,閻應元就提起了手中的筆。
“陳誠,去把魚準備好,不要太大,兩三兩一條就夠了?!?br/> 還不如不上。聽到朱由菘這話,閻應元咬了一下嘴巴。
兩三兩,這魚估計端上去就讓人家給吃的骨頭都不剩下。
又來了。南京,戶部尚書府。穿的跟狗熊一樣的看到面前的請?zhí)劬桶l(fā)直。兩眼無光。而且嘴角也在發(fā)出一陣陣的顫抖。
才幾個月啊,這是要毀掉我家底的意思嘛?從紅色的書桌上拿起紅色的請?zhí)?br/> 王啟元感覺到,這東西起碼有兩千多斤,不然自己的手不會發(fā)抖。
“老爺,這一次,不但是南京六部。都察院、五軍都督府、甚至是揚州、廬州、淮安等地的參將、副將、總兵、監(jiān)軍、錦衣衛(wèi)衙門、東廠,都接到了朱由菘的請柬。”在一邊的管家見到自己的老爺手指都在發(fā)出顫抖,趕緊解釋,他擔心自己的老爺就這么個氣死掉。
麻痹的扒皮啊,上次吃飯就花了我三十萬兩白銀啊,這一次。
這手伸的夠長的啊,軍隊都去宴請了不說,東廠,錦衣衛(wèi)這些人都去宴請了,這是要上天還是要入地。
“這人太狠毒了,比他老爹都要毒辣。打”對自己的管家說完這話,王啟元一臉郁悶的坐在椅子上。
他十分的生氣,早知道這樣,當初就要聯(lián)合南京的同僚,將這個朱扒皮趕回北京去,絕對不會讓他在這里定居下來。
現(xiàn)在好了,人家一旦有什么事情就是請吃飯,一提到吃飯就是錢啊。
這次是過年,下一次說不好就是生辰。在說不好,這端午、八月中秋,如果朱由菘都來一次,估計南京很多人都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