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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有些評論,怎么說呢?個人看個花,各花入各眼,不要因為一時的劇情走向就開噴好么?我再重申一遍,看書說話,什么時候看到主角六親不認,大殺四方的時候,你再說這種話,可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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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清篤抬頭一看,又是前幾天靈巖寺遇到的少林福裕,而一旁主持師叔無奈的苦著臉,看起來對于自己未能勸住他有些愧疚。
僧道們的視線慢慢注意過來,大家都看著這個在齋醮前,寫了一首堪稱絕品青詞的全真小道士,他會如何反應呢?倘若拒絕,那無異于承認道不如佛,那絕對是最大的恥辱,別說全真教,就是在座的諸位道士都不會放過他。
可要是接受呢,看這和尚三四十的歲數(shù),聽人說又是少林寺羅漢院的首席弟子,這小道士即便是打娘胎里修煉,也才幾年光景?
張志敬怒道:“我全真教弟子各個武功卓絕,道行精深,你這和尚還要一一請教么?”
福裕面無表情:“來日若有機緣,自當挨個請教?!眲e的佛門宗派如超神,額。曹洞宗或許畏懼全真教的威勢,但少林從唐朝興起至今,積累之雄厚,遠不是全真教這幾十年內(nèi)異軍突起的暴發(fā)戶能夠比擬的。
張志敬一怔,沒想到這和尚居然是個混不吝,軟硬不吃,他一時無語,鹿清篤卻鼓掌笑道:“好好好,既然要挨個請教,那我就代師收徒,福裕師弟,來來來,這是張師叔!快來見禮!”
福裕一呆,我這是挑釁的話,不是承諾??!程瑤迦在一旁捂嘴輕笑,張志敬也是嘴角輕挑,暗暗佩服鹿清篤的機智。
頓了頓,福裕強忍怒氣:“凈光道長若是能在武功上勝過貧僧一招半式,拜師又何妨?”
他再次邀戰(zhàn),張志敬也再次站了出來:“你這和尚,好不知禮,也罷,且讓貧道與你切磋切磋?!?br/>
他說著話,突然雙掌擊出,手心泛紅,隱有青煙渺渺,正是全真教最剛猛凌厲的履霜破冰掌,福裕嗤笑一聲,漫不經(jīng)心的站在原地,不閃不避,待到張志敬雙掌臨身,他這才伸出右掌,只見掌影晃動,忽然他好似千手佛像,令人無從辨別真假。
有識貨的驚嘆道:“是少林七十二絕技的大慈大悲千葉掌,看這火候,也是幾十年的功夫了,這和尚才多大歲數(shù),難道果真是天生奇才么?!?br/>
張志敬措手不及,被打中胸口,噗通一聲栽倒在地,程瑤迦趕忙搶上前去,將他扶起,擦了擦嘴角,張志敬有些黯然的說道:“技不如人,不用多言?!?br/>
福裕無視他的眼神,冷冷的看著鹿清篤:“現(xiàn)在,貧僧可以請教凈光道長的高招了么?”
鹿清篤理都不理,只是問著張志敬:“師叔,不要緊么,若是有什么內(nèi)傷,當著咱們自己人的面,也無需忌諱,切莫留下什么暗傷啊,被狗咬了也不丟人。”
張志敬勉強笑道:“無妨,只是師侄你。。。”他擔心的看了一眼福裕,后者雙目冒火,對于鹿清篤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有些按耐不住心魔了。
福裕冷哼一聲,如同乍響驚雷,震得房梁的灰塵簌簌往下落,灑了他一臉,福裕呆了呆,趕忙捋著袖子去擦。
鹿清篤有些無語,敵人就這智商,我還有什么好擔心的呢?張志敬捂臉,我就輸給這種二貨了么。
干咳一聲,福裕寒著臉:“貧僧幾次出言相邀,凈光道長一言不發(fā),也不說可,也不說不可,莫非是瞧不起少林寺么,若是如此,貧僧定要和你拼個高下,為我少林正名雪恥。”
他說著話,忽然一頓足,欺身而近,大慈大悲千葉手蓄勢待發(fā),而此時,忽然一聲清脆的呼喊:“住手!你這和尚,以為這里是什么地方?”
福裕臉色一變,回頭望去,是李紫煙,她身旁站著一個三十余歲的中年人,面白蓄須,體態(tài)微胖,雙目含煞,衣著高貴,僧道紛紛見禮:“見過大都督。”
福裕也不敢造次,只是乖乖行禮,他再狂,在此人面前也不過是個個頭大點的螞蟻。
鹿清篤隨波逐流,直起腰來,暗暗打量這個名叫李檀的北地大漢奸之一,他父親李全的人生經(jīng)歷簡直就是個弱化版的穿越者,當時金國定鼎大都,對治下的宋人,百般欺壓,齊魯大地鬧起了紅襖軍,相助南宋攻打金國,李全也在那是趁勢揭竿而起。
有勝有敗,最后還迎娶了當時一個起義軍首領(lǐng)的妹妹,人稱楊四姑娘,楊四姑娘的哥哥也是起義軍,后來兵敗被殺,楊四姑娘在危急時刻站了出來,接管了隊伍的指揮權(quán),不過在與李全結(jié)合后,紅襖軍就在蒙古,金,宋之間猶豫不決,誰強跟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