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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清篤五心朝天,放空神念,閆志明站在一旁,心思復雜,不過卻始終閉口不言,在大都風雨沉浮這幾十年,他既學會了韜光養(yǎng)晦,忍辱負重,可是渾身的棱角也被磨的丁點也無。
半晌,鹿清篤睜開雙眼,看了一眼閆志明,后者慌忙拱手道:“觀主,耶律楚材那里有些異樣!”
小胖子眉頭輕揚:“哦,什么異樣?”
閆志明垂首道:“自從師父離開大都之后,我本來打算將監(jiān)視耶律楚材的人調(diào)回來,但是總是心里不死心,也是巧了,這幾天我正好發(fā)現(xiàn)了異樣。那耶律楚材本來是個
一等一的良臣干將,每兩天必會入大內(nèi)向窩闊臺匯報大小事務,可是這幾日,接連六天,耶律楚材居然寸步未離府邸!
鹿清篤一怔道:“你的意思是?”
閆志明笑道:“再加上此人三番兩次的推阻咱們與窩闊臺的見面,觀主,我認為只有一個解釋。。。。。”
鹿清篤打斷道:“你是說窩闊臺不方便見客,甚至就連耶律楚材都不被允許覲見?”
閆志明一愣,有些尷尬的說道:“是,是,我就是這個意思!泵沟模I導太聰明,完全沒有表現(xiàn)自己的地方啊。
鹿清篤皺著眉頭:“閆師叔,你覺得窩闊臺為何不便見客?”
閆志明心中一動,機會來了,他提了提精神,正色道:“前一陣子,窩闊臺率領上千怯薛軍,帶著一幫貴族北狩巡獵,聽說沿途天干物燥,陰冷滲骨,窩闊臺受了風寒,跌落馬匹,中風倒地,或許是命不久矣呢!“
鹿清篤一愣,他嚴肅道:“命不久矣?這種話豈是隨便能說的!币媸沁@樣,道爺我也就無需費勁,白白得了一套降龍十八掌。
閆志明陪笑道:“觀主,您或許不知道,窩闊臺此人心機權術還算上佳,但說到安邦治國,統(tǒng)領天下,那就有些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了!”
鹿清篤奇道:“這是為何?”
閆志明笑道:“不知觀主可曾聽過一句話,人世一半是為了享樂,一半是為了英名,當你放松時,你自己的束縛就放松,而當你約束時,你自己就會受到束縛,這幾句話就是出自窩闊臺之口,由此可見此人,絕不是個嚴于律己,勤政奉公之人!
鹿清篤不置可否,因為一句話而否定一個人那真是太蠢了,寫下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的那位,自己的生活奢侈到令人咋舌,他愛吃炒雞舌,每頓一盤,而一盤需要宰殺二百多只雞方能湊夠。
閆志明繼續(xù)說道:“窩闊臺一向玩樂興致極高,因此而耽誤的國家大事不在少數(shù),去年山東大旱,耶律楚材提請開倉賑災,可是折子遞上去,整整半個月無人理會,后來一打聽,窩闊臺帶著人醉倒在太液池了!”
鹿清篤擺了擺手:“好了,這件事以后再說,耶律楚材那邊還有什么動向?”
閆志明一怔道:“探子來報,耶律楚材似乎收到什么邀請,吩咐馬夫今夜值守,不得擅離崗位,看起來今夜好像要出行。”
鹿清篤默不作聲,閆志明好奇地問道:“觀主,您看?”
小胖子輕聲道:“好了,吩咐你的人撤回來吧,這件事你無需插手,另外本座想安插幾個宮女入大內(nèi),你可有什么門路?”
閆志明想了想道:“大內(nèi)有個叫樸不花的太監(jiān),一直篤信咱們?nèi)娼,平日里也是供奉有加,走他的門路,應該不成問題!
鹿清篤微微頷首,他將小美的地址長相說了一遍,又囑咐道:“這是第一個,倘若成了,后面幾個咱們再繼續(xù)!
閆志明慌忙點頭,大包大攬的拍著胸脯打包票。
戌時。
耶律府邸前。
十來個披甲執(zhí)銳的衛(wèi)兵四處張望,確定安全,這才招了招手,一架古青色的馬車悠然行來,車簾一挑,里面坐著一老一少,一少女。
老者正是此時跺跺腳,大都。。。。大都他腳下的灰都會顫幾下的中書令,一手推動蒙古官制改革和提拔漢人的耶律楚材,那青年是他的次子耶律齊,那明媚嬌憨的少女則是他最寵愛的掌上明珠,耶律燕。
馬車緩緩而行,耶律齊皺眉道:“父親,貴由那人無君無父,大汗尚未歸天,他就急不可耐的召集重臣議會,您作為兩朝元老,地位超然,眼下局勢未明,您又何必冒著風險,參加什么大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