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的晚飯吃的那叫一個尷尬,當然尷尬的人只是許墨北而已,劉曼反倒像是沉浸在無盡幸福之中的小女孩兒一樣,不斷地哼著歌曲。
但由于自幼劉曼便經(jīng)常來許墨北的家中玩耍,今日這般住進來非但沒有任何陌生的感覺,反倒是隨意自如,弄的就好像她真的就是這間四合院的女主人一樣。
飯后無聊之時劉曼自言自語地盤算到:“我身上還有六百多,這些錢應該夠咱們撐一段日子的了,你那身上還有兩千是向胖子借來的,咱們得還……”
劉曼這時皺著眉頭轉頭朝著許墨北說道:“對了,你說我就算是不在那間ktv上班了,我這十天的工錢是不是得找他們要回來啊,總不能白干是不是?要不你現(xiàn)在就陪我去把那些工資要回來吧?!?br/> 許墨北張口對劉曼說道:“行了別盤算那些小錢了,弄得這么小家子氣,煩不煩人?!?br/> 劉曼聽了一撇嘴道:“呵,許財主,那您倒是給我拿出點兒大錢來我看看啊?!?br/> 許墨北剛想說別急,蘇家的人肯定還會在上門的,可就在這時,那無名功法竟是再次自己運轉起來,令許墨北瞬間感到一陣憋悶,而這一次的痛苦要遠遠大于他看到劉曼與自己接吻的那次。
痛苦地捂著胸口,許墨北雙腿一軟,蹲倒在了地上。
劉曼看到這許墨北痛苦地蹲在地上也是過來拍著他的后背問道:“喂,你這是怎么了,哪兒不舒服啊,你別嚇唬人啊,用不用打120?”
意識中的生死簿再次打開,翻到了蘇林嫣的那頁。
這一次,許墨北看到蘇林嫣萬分焦急地從別墅中走出來,駕車而去。而別墅之中隱約傳來小孩子凄慘的哀嚎,透過夜空的襯托很是驚悚。
僅僅看到這么一個片段,那生死簿便自行合上,胸悶之感也瞬間消失。
許墨北自然不能跟外人說這生死輪回經(jīng)跟生死簿的事情,他長舒了兩口氣,然后搖了搖頭對劉曼說道:“沒事兒,就是胸口一悶。”
弄得劉曼還是關切地說道:“你不是沒有先天性心臟病么,你到底要不要緊啊,不行咱們去醫(yī)院吧?!?br/> 許墨北擺了擺手示意他真的沒事兒,而他此時臉上的一臉認真更是令劉曼感到不安,因為從小到大,許墨北也沒有幾次認真的時候。
此時許墨北擔心的是那個妍妍的“病情”,從方才的哀嚎聲中,許墨北知道這妍妍身上的邪祟此時正在作怪,而且正在折磨著妍妍幼小的身體。
但當回想起蘇母那狗眼看人低的態(tài)度之時,許墨北又感到一陣大快人心:活該,讓你不聽我的話卻去相信那個董老頭,如今出了事兒也是你們自作自受。
就在這時,院門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同時蘇林嫣急切的聲音傳進了院中:“小許師父,您睡了么?我是蘇林嫣,有急事找您!小許師父!”
劉曼聽了瞬間瞪大了眼睛,看向許墨北問道:“蘇家的人當真再來請你來了?你白天的時候都干了些什么啊……”
此時的敲門之聲傳到許墨北的耳朵里,簡直就是天籟之音。許墨北的嘴角不禁上揚:看來這蘇家是真的無計可施,接下來便輪到我出場了。
他緩緩地對著劉曼點了點頭說道:“看吧,這次就是給咱們送錢來了?!?br/> 許墨北的這句“咱們”,不過是高興過頭順帶著說出口的,但這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此話傳到劉曼的耳中,弄得她更是心中一暖,幸福無比。
深呼吸兩口,許墨北把自己調至“嚴肅”模式,然后對劉曼說道:“待會兒開門之后,你只管看只管聽,我說什么做什么你都不能笑場,明白么!萬一因為你給弄穿幫了,我當真是會‘殺’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