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6日,曾煒撒了個謊,說是要回一趟古丹老家,向班主任杜小婷請了三天的假。事實上呢,離開學校之后,他卻是打了個出租車趕往江州江北機場,跟等在那里的龍景賢匯合,登上了飛往京城的飛機。
明天,央視第一屆廣告黃金時段招標會即將在央視食堂三樓拉開帷幕。
而在這之前,王書瑤已經(jīng)先行抵京,為央視的招標會做準備。
等二人抵達京城,住進王書瑤已經(jīng)先行入住的酒店,聽了王書瓔匯報的情況后,龍景賢說道:“三毛,按照王總了解的情況來說,明天有大概一百家左右的企業(yè)參加競標,看樣子主要是保健品和酒類企業(yè)風頭最勁,都是一些腰包里鼓脹的主兒,和他們相比我們才真的有點像癟三。”
看了一下旁邊酒柜里放著的茅臺,龍景賢咂了咂嘴,說道:“啥時候咱們武陵仙能夠賣到這價位上,老子也敢豁出去搏一搏那黃金時段的第一號?!?br/> 曾煒搖搖頭,說道:“沒有必要。難道搏了那第一名,就能讓公司長盛不衰還是公司利潤就能增加幾倍?我們這一次是來打名氣,但是并不代表我們每一次都是來打名氣,下一次我們來就是打造產(chǎn)品品牌塑立企業(yè)形象的時候了。”
“小煒,我覺得你這個時候就像一個無所不知的先知哲人?!蓖鯐幰贿呎f著,一邊看著這個比自己還要小了十幾歲的小孩子,那種任何時候都是從容淡定的決勝千里的姿態(tài)讓她每一次都有一種望塵莫及的沖動,她一直想要讓自己像曾煒那樣沉穩(wěn)自如,但是她卻每每發(fā)現(xiàn)自己做不到,就像是明天,自己就將揣上一千六百萬支票壯膽去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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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知哲人?
曾煒微微苦笑,這位美女姐姐還真有些洞徹世情的目力呢,居然還能沾著一點譜。
自己這算是先知嗎?先知先覺也未必就好,就得但帶著一份責任,若只是只顧著享樂,那也枉自上蒼一份厚賜了。
曾煒搖了搖頭,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趕出腦海,說道:“好了,書瑤姐你就甭給我戴高帽了,明天的事情就拜托你們倆了,酒類也好,保健品也好,他們要風光任他們風光去,五秒時段我只要一個,六十五秒時間中難道我們這一千多萬就還砸不回來一個?我們現(xiàn)在的對手不是這些家伙,保不準明年后年這央視大樓里就沒有這些企業(yè)的座位了?!?br/> 龍景賢聞言急了,問道:“三毛,你不去?!”
王書瑤也滿是意外的看著曾煒,不知道他這又是鬧的哪一出。
曾煒將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說道:“不去。其實去不去也就那么回事,有沒有讓你們交現(xiàn)錢,你們只需要些個數(shù)字就行了,若是不怕丟臉,你要寫個五千萬一億也由得你,只是沒錢付被人趕出去也別怪?!?br/> 這么說著,曾煒也笑了起來,然后又補充了一句道:“我之所以趕來京城,除了是想來看看之外,就只是想要近距離感受一下一千多萬砸出去的滋味,別無他意?!?br/> 王書瑤和龍景賢面面相覷,開口道:“小煒,你不去我們心里不踏實啊,萬一現(xiàn)場有變,那我們咋辦?”
雖然知道曾煒決定的事情很難讓他改變,但是她的心里真是不太托底,所以才不死心的開口勸說。
曾煒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包里裝的真是磚頭啊,不知道給我打電話?不過我覺得沒有啥變化,如今能夠拿出上千萬來打廣告的公司,不會太多。一千六百萬如果能不用完最好,但是必須要確保一個時段是我們的。”
王書瑤深深吸了一口氣,開口道:“小煒,那就我和龍景賢與廣告代理公司的人一起去?”
曾煒點點頭,說道:“去吧,該我們的它跑不掉,如果真的局勢出乎我們的估計,那我授權(quán)你們可以適當增加,超過一千六百萬也可。但不得超過兩千萬,這是我們能接受的極限?!?br/> 要說不緊張也是假話,曾煒也拿不準這種小概率事件會不會發(fā)生,孔府家和孔府宴兩大對頭的老板萬一真的爭紅了眼,把其他企業(yè)的勃勃野心也帶動起來了呢?
盡人事,聽天命,但是曾煒怎么看天命似乎都應該在自己這一邊,這也算是重生者的福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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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王書瑤和龍景賢兩人,以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架勢前往央視梅地亞中心時,曾煒卻自得其樂般的上了一輛小巴,在京城玩起了一日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