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屋子里,白書甜手腳都被鐵鏈銬著綁在一張單人床上。
聚光燈猛的打亮,照在她臉上。
她看到門被推開,一個男人走進來,跟隨他進來的還有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
醫(yī)生們都面無表情的過來,開箱子拿針對準她。
她緊張的掙扎著瞪向那個男人,“你們是誰?”
她怎么會在這?
她記得喝醉了酒,然后就斷片了,酒后發(fā)生了什么都不記得了,只知道醒來就在這里。
“呵,”男人嗓音格外的低沉好聽,手中的雪茄冒著青煙,繚繞著,剎是好看。
他唇薄如殘陽似血,輕輕的吐出三個字:“剝了她?!?br/> 什么?她沒有聽錯吧。
剝,剝了她?
當她是青蛙嗎?
大學里的實驗好像就有解剝活青蛙的。
不對,等等。
“那個,你,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會?”她盡量拖延時間,想辦法逃出去,這里太詭異恐怖了?
“呵,不記得我了?”戰(zhàn)威瞇了眼眸,盯著她,眸光很是不悅!
“我應該記得你嗎?”她也瞪著他,使勁的想啊想,可是怎么都想不起來,什么時候見過他這么變態(tài)的人?。?br/> “幫她回憶回憶?!?br/> 她睜大眼睛盯著這些醫(yī)生,其中一個不怎么靠譜的男人上前一步,對她笑著講:“是這樣的,就在昨晚啊,您跟我們戰(zhàn)少睡了?!?br/> “什,什么?”她大腦有些當機!
跟這個男人睡了?
什么時候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
看她一無所知的表情,戰(zhàn)少臉色陰沉下來。
如暴風雨要來的天氣般,烏云滾滾。
戰(zhàn)威拿起坐下的椅子猛的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