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的拉了一會家常,來了一撥商業(yè)互吹之后,秦子安就此離開。
在回去的路上,秦子安眉心微皺,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他的話,你信幾分?”
秦子安忽然停住了腳步,側(cè)頭朝著黑暗處發(fā)問。
“嘿嘿,我全信?!?br/> 黑暗中傳來了一聲輕佻的聲音,聽上去回答的很敷衍。
秦子安也不在意,他輕輕搖頭,最后轉(zhuǎn)身又看向了龍鳳閣的方向。
“其實(shí),我也全都信,因?yàn)樗难壑袥]有欲望?!?br/> 秦子安說完后,就這么站在怔怔出神。
“那你還擔(dān)心什么?”
黑暗中的人聲音終于有了一絲凝重的味道,他跟隨秦子安多年,對他的脾性很是了解,他知道,此刻秦子安正在忌憚著什么。
“因?yàn)椋行┦虑椴恍枰?。?br/> 秦子安握緊了拳頭。
在大周王朝,一切都是秦遠(yuǎn)山說了算,就拿秦淮月的婚事來說,她又可曾沒有反抗過?可結(jié)果呢?
他蘇懷山也是一樣,一旦秦遠(yuǎn)山讓蘇懷山登上帝君之威,秦子安又如何反抗得了?
“看來,我需要做些什么了……”
說完,秦子安轉(zhuǎn)身快步離開。
蘇懷山在秦子安走后就有些心神不寧,可又說不上哪里不對,因此心情有些煩悶。
秦子安既然來敲打自己,那么想必其他兩名皇子對自己也沒有好感。
“要不是為了這點(diǎn)滿意值,誰特么會陪你們瞎折騰?”
憤憤的啐了一口,蘇懷山揉了揉太陽穴,這段時間,他幾乎都將知識儲備給掏空了,接下來的路,或許就沒那么好走了。
為了平復(fù)有些起伏的情緒,蘇懷山調(diào)整呼吸,不疾不徐的打了一套太極,感受著體內(nèi)陰陽之力的增長,他的心情稍微有所好轉(zhuǎn)。
九歌城外,大將軍牛樊正坐在一頭雙頭銀狼身上,身邊跟著十二個渾身都藏在黑甲里的人。
“你們記住,一定要一擊即中,否則,全部都得死在那兒。”
牛樊雙眼圓睜,眼中也有著隱諱的凝重之色。
這一次,將會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場戰(zhàn)役,也是大周王朝能否化險為夷的關(guān)鍵。
“報!夏聞將軍來訊,他們已經(jīng)快要接近玄月王朝大軍,請將軍定奪!”
一名傳訊士兵急匆匆的跑來。
“很好,開始進(jìn)攻!”
牛樊點(diǎn)點(diǎn)頭,一聲令下,帶著傳訊士兵與十二名黑甲人同時離開營帳。
“全軍聽令,出發(fā)!”
傳訊士兵高喝,聲音傳遍了整個軍營。
一條條身影井然有序的來到自己的位置,很快,大軍就集結(jié)完畢。
“出發(fā)!”
牛樊沒有廢話,隨后大軍緩緩開動。
在大周王朝邊界,夏聞帶著三百修士組成的精英小隊(duì)在此駐扎,眾人臉色凝重。
“將軍,我們什么時候動手?”
有人發(fā)問,語氣有些哆嗦,顯然對這一次的突襲有些害怕。
以三百對數(shù)萬大軍,任誰也會緊張。
“再等等。”
夏聞頭也不抬,腦子里卻在想著蘇懷山交代的話,心里也有些害怕。
這次出擊,雖說只是誘敵,可一想到玄月王朝大軍中還有著界主境的強(qiáng)者坐鎮(zhèn),他就頭皮發(fā)麻。
“呵呵,駙馬呀,可能這一次真的如你所說,真的要死一次?。 ?br/> 夏聞苦笑,想要從界主境強(qiáng)者手中逃生,怎么可能?
“將軍,大將軍來訊,讓我們開始進(jìn)攻?!?br/> 一名士兵跑了過來。
“好,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