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大廳之外院落內(nèi)。
此時此刻,只見閆薇身著一襲黑色緊身作戰(zhàn)服,將她傲人的身姿,近乎完美地勾勒而出,同時,可以注意到,一把通體冰冷、鋒銳的銀色長刀,正緊緊握于其右手之間,生生架在喬、蔡兩大豪門的家主面前。
“閣…閣下,不,指揮使大人,有什么話,咱們好好說,沒必要直接動手吧……”
瞧見距離自身僅有不到小半步遠近的高挑嬌軀,一時間,饒以身為杭城八大豪門之一,堂堂喬家掌權(quán)者的喬穩(wěn),內(nèi)心深處,也是禁不住有著無數(shù)恐懼、害怕,不斷憑空生出,顫顫巍巍地試圖哀求道。
聞得喬穩(wěn)的話語之聲響起,閆薇并未第一時間搭理對方,反倒微微輕抬俏頭,將自身猶如冬夜之中的寒風般,冰冷的眸光,投向,除卻喬穩(wěn)、蔡健兩大家主以外的幾大杭城豪門掌權(quán)者身上,臉色肅穆地警告起來。
“這件事情,乃是閆薇與喬、蔡兩家的事情,希望,各位能夠退到旁邊,當做什么也沒發(fā)生?!?br/>
“如果說,各位杭城之內(nèi)的豪門掌權(quán)者,有意插手進來,與閆薇作對的話,不好意思,恐怕,還得先問問,閆薇手里面的這把戰(zhàn)刀……”
“它答不答應!”
頃刻之間,還不待自身的話音徹底落下,旋即,閆薇二話不說,便是反手緊緊握住銀色長刀的刀柄,轉(zhuǎn)眼揮舞而出,嚇得喬、蔡兩大豪門的家主,皆是不約而同地激靈起來。
砰!
驀地,伴隨著閆薇玉手間的銀色長刀劈斬開來,一道無形的洶涌氣浪,瞬間肆虐而出,將院落之內(nèi)的不少酒桌、客椅,搞得七零八碎,無數(shù)木屑橫飛。
見到眼前所發(fā)生的一幕幕,黃、謝、班、還有江四大豪門的掌權(quán)者,先是忍不住紛紛相視一眼,隨后,下意識地倒退十幾步,示意任憑閆薇親自處理喬穩(wěn)、蔡健,這兩位杭城豪門的家主。
笑話,閆薇是誰,龍夏九大指揮使之一,雖然說,她乃是一介女流,但,試問,在場的其余幾大指揮使里面,又有誰敢對其心圣蔑視、小覷。
更何況,閆薇可不僅僅是龍夏九大指揮使之一,同時,還是一尊貨真價實的,九品戰(zhàn)神!
面對著,這般恐怖的人物,難怪哪怕是源自杭城豪門喬家的掌權(quán)之人,喬穩(wěn),連區(qū)區(qū)正視對方,也沒辦法做到。
“指揮使大人,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似乎并沒有什么得罪過大人的地方,您這樣做,是不是未免有些太過于……”
不等閆薇再有所動作,與喬穩(wěn)“同甘共苦”的蔡家掌權(quán)之人,蔡健,當即,幾乎下意識地試圖說道,希望閆薇適可而止,不要做得太過分了。
“十二年前,百花城,喬家與蔡家的兩個公子哥,無意之中碰到一個年僅十六歲的女孩,由于醉酒的情況下,竟將對方活生生地玷污了……”
“沒過多久,因為這件事情,致使女孩有些想不開,一念之下便選擇輕生,與世長辭?!?br/>
“再往后,女孩的父母得知事情的經(jīng)過,打算找上杭城喬、蔡兩大豪門,只為討一個說法?!?br/>
“然而,誰也沒有想到,喬家與蔡家為維護顏面,在女孩的父母完全不知曉的情況之下,神不知、鬼不覺地布置出,一場幾乎天衣無縫的意外事故?!?br/>
“喬家主、還有蔡家主,我說得不錯吧……”
閆薇一邊不緊不慢地闡述著,自己與喬、蔡兩大豪門之間的仇怨,一邊玉手輕輕翻轉(zhuǎn),意欲揮舞起長達三尺三寸左右銀色長刀,就地將眼前的,這兩個不知道殘害過多少無辜人家的老東西,直接正法。
只不過,閆薇并未這么做,因為,她身負重責,絕不能輕易莽撞行事,不然的話,勢必會留下話柄,惹得戰(zhàn)部之中的一些家伙,亂嚼舌根。
那個時候,就連作為東疆之主的云羿,也會多多少少受到一點不必要的牽連,這種事情,并非閆薇想要看到的。
“薇薇,想做的話,便放手去做,無需有什么顧慮。”
“倘若,戰(zhàn)部里面的幾個家伙敢有什么意見的話,還有云某人替你擔著?!?br/>
忽然,云羿的身影不知什么時候來到,云家大廳之外的院落內(nèi),恰巧將閆薇想要替自己的親生姐姐、父母報仇的一幕,盡收眼底。
“老大……”聞得云羿的話音傳徹而出,霎時間,即便是久經(jīng)沙場,早已變得猶如冷血動物般的閆薇,亦不禁眸光流轉(zhuǎn)之間,隱約有著清澈、晶瑩的淚水,悄然涌現(xiàn)。
一旁,其余諸位龍夏指揮使雖沒有打算出言說些什么,但,閆薇的內(nèi)心深處可謂再清楚不過,別看這些家伙并不怎么說什么漂亮話,可是,一旦真有事的話,戰(zhàn)部又如何,老子們照樣掀它一個底朝天。
畢竟,對于東疆而言,天大地大,同袍之間的情誼最大,任誰也不能讓自家兄弟受到半分委屈,哪怕對方乃是龍夏戰(zhàn)部里面的高層,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