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xù)!”
沈末冷冷開口,手一點(diǎn)打鼓女人們。
聲音,如同有魔力。
女人們竟然開始激烈的打鼓,關(guān)鍵是沈末那深邃的眼神,讓人無比服從。
“啊……”
“哎喲……”
說時遲那時快,沈末已經(jīng)沖進(jìn)人群,以一人之力,抵擋一百多人。
感覺不費(fèi)力氣。
“殺殺殺!”
“干干干!”
“為家主報仇?!?br/> 頓時。
激情滿滿,殺意沖天,刀槍劍戟一股腦的朝著沈末。
鋪天蓋地而來。
沈末上下其手,奪過一個甩棍,左劈右砸,橫沖直撞。
嘭!
抬腳橫掃,從腳后跟踹到打手臉上,然后腳心啪啪打臉。
最后,腳趾尖一劃。
橫掃一大片。
掃倒打手十幾人,說不出的狼狽至極,各個捂臉,血肉模糊。
幾十名打手先是一愣,狗日的這么厲害,隨后同時怒吼一聲。
“殺殺殺!”
反正人多,就算你是猛虎,也干不過狼群,就算你能打過十個。
打倒二十個,你能干翻我們一百多人,群狼戰(zhàn)術(shù)。
“殺呀殺呀!”
打手們揮舞著自己手里的家伙,在女人們鼓點(diǎn)的節(jié)奏下。
又一次朝著沈末發(fā)起沖鋒。
沈末眼神一寒,人多怎么了,都是些待宰的的羔羊,一群烏合之眾。
雖然對方人多。
但。
沈末并沒有自亂陣腳,能看得出來,這一百多人多柳大頭、柳燕青厲害。
柳家。
分好幾支,柳彥君三兄弟是一支,而柳鎮(zhèn)江這又是一支。
都是柳家,全是水火不相容,聽說是因?yàn)橐恍┘易宓氖虑椤?br/> 分崩離析,老死不相往來。
但。
都不是好東西。
都是欺壓老百姓,盤剝老百姓,都是社會的蛀蟲而已。
沈末以一當(dāng)十。
十幾個沖在最前面的打手,已經(jīng)被沈末三拳四腳干翻在地。
又搶了一個甩棍。
嗖!
急速的騰空而起,又是旱地拔蔥,身子輕盈快捷,手腳麻利。
身上的銀針嗖嗖嗖,如飛刀一樣刺進(jìn)打手胸口,腰間,大腿。
接著又如雄鷹展翅,俯視著,俯沖下來,手腳并用。
嘁嘁喳喳,稀里嘩啦!
又是二十幾個打手被干翻,渾身劇痛無比,東倒西歪。
斷腿斷胳膊,不計其數(shù)。
沈末轟然落地,穩(wěn)穩(wěn)站好,掃視剩下位數(shù)不多的打手。
這下。
打手們有些畏首畏尾了。
柳鎮(zhèn)江看著這一切,眼神都是絕望,剛才他還希望能干翻沈末。
等著他親自,千刀萬剮了沈末。
可是。
眼前的一切,已經(jīng)沒有希望了,他從希望到渴望,再從渴望到絕望。
噗!
一口老血,噴涌而出。
沈末速度極快,快如閃電,就是一道光,就是一道光芒。
魅力四射。
又一次沖進(jìn)人群,施展蠻荒經(jīng)與元?dú)獠⒂?,虎虎生威?br/> 咔嚓!
有人肋骨折斷。
彭彭!
又有人斷腿斷叫。
啪!
直接把打手臉扇扭曲。
這一陣的短兵相接,火力全開,打手們轟然倒塌。
風(fēng)聲雀起,如光速。
嘭嘭嘭!
又是十幾名打手哭爹叫娘,那邊的馬行空看的都渾身冒冷汗。
恐怖!
太恐怖了。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每一招一式,看不明白,猜不透。
他都要羨慕沈末了,不知不覺中都要拜他為師啊。
“繼續(xù)!”
沈末沒有停滯,身子一轉(zhuǎn),心不慌臉不紅,指著打手們。
“繼續(xù)啊。”
周圍慘叫一片,轉(zhuǎn)眼之間,已經(jīng)沒有多少站著的人了。
而沈末卻把甩棍甩的咔咔咔響。
所人都恍惚,人在現(xiàn)場,愣是沒有看清楚沈末是哪家功夫。
太彪悍了!
由此同時……
有人打的火熱,更有人心情愉悅,這個人就是文英彩。
“如雪,我在公司附近一家咖啡廳呢,你趕緊過來,有好事情。”
文英彩。
今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出門去,一邊給蘇若雪打電話,一邊給柳少頻頻點(diǎn)頭。
柳海濤已經(jīng)把手機(jī)關(guān)了。
今天他也是打扮一番,一身筆挺的阿瑪尼西裝,領(lǐng)帶都是名牌。
梳著連蒼蠅都站不住的發(fā)型,咖啡桌上還放著一大朵玫瑰花。
他要對蘇若雪再發(fā)動攻勢,文英彩告訴他呢,若雪要和沈末離婚了。
柳海濤知道,沈末與蘇若雪之間沒有肌膚之親,還是處子。
蘇若雪著急,一邊手頭上制作著一份貸款合同,一邊腦袋歪著接聽電話。
“媽,什么事情?”
“我這邊忙著貸款合同修訂呢,下午還有去銀行遞交?!?br/> “你不是不知道,安保公司最近出了點(diǎn)事情,全省的合作單位都需要現(xiàn)金?!?br/> “我們沒有那么多現(xiàn)金,怎么叫質(zhì)量保證金啊,我下掛了,忙著呢?!?br/> 文英彩一聽,急了:“如雪,連媽的話都不聽了嗎?”
“讓你來你就來,資金的事情不用擔(dān)心了,我用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