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袋銀子
回到為官眷搭建休息用的帳篷門口,這邊早就聽聞太子殿下遇刺,早早提前備好了御醫(yī),領(lǐng)班的那個老頭一看來的不是太子殿下瞬間眼睛里的光都沒了,清宴給那個為首的御醫(yī)行了一禮,兩人交流了幾句,那老頭大袖一揮,一個拎著藥箱的醫(yī)官走上前來。
白嘉柔在一旁看著,明白這老頭估計認為自己是個阿貓阿狗之類的人物,自己還要恭候太子殿下的大駕,所以就派個手下的醫(yī)官來給自己醫(yī)治,估摸著如果不是清宴出面,怕是自己一時半會還看不上醫(yī)官。
清宴領(lǐng)著那醫(yī)官和白嘉柔進到帳篷里面,白母曹穎在里面急的團團轉(zhuǎn),一見到嘉柔,立刻撲了上來,問道:“舒窈,傷到哪了?要不要緊?”玉兒也是,眼里都噙著淚了,看來兩人都嚇得不輕,白嘉柔連忙說:“沒事沒事,就是被樹枝割到了,沒事的,母親別擔(dān)心,玉兒,也別哭了哈。”
玉兒倒是氣惱道:“姑娘總是這樣莽撞,以后去哪里都不要丟下玉兒?!?br/> 知道玉兒是心疼自己,白嘉柔輕輕擦去這小妮子的眼淚,自己這次雖說沒受什么重傷,的確也是讓他們擔(dān)心了。
“下官是替白姑娘診治的翰林醫(yī)官,顧明軒?!币慌员緛砟蛔髀暤娜送蝗怀雎暋?br/> 白母拭了拭眼角的淚花,看著這年輕的醫(yī)官有點猶豫,不過還是請醫(yī)官坐下替女兒診脈。
顧明軒細細查驗了傷口,傷口不深,沒有傷及靜脈,只需要敷藥靜養(yǎng)即可。清宴在一旁看著溢出的鮮血皺起了眉頭,嘉柔知道他擔(dān)心,沖他天天一笑,意思是放心,我沒事。清宴輕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搖搖頭。
醫(yī)官取出剪刀,遞給玉兒:“姑娘傷口需要剪開處理干凈方可上藥?!?br/> 明白男女授受不親,剪開手臂的衣服必要露出肌膚,清宴拱手告辭,在帳外守候,那醫(yī)者還要處理傷口,就微微別過臉去。
玉兒小心翼翼地替嘉柔剪開衣物,取下時由于粘黏,白嘉柔還是忍不住吃痛“嘶”了一聲。
之后顧明軒把傷口細細處理干凈,敷好藥包扎好,就告辭走了。白母千恩萬謝,親自送醫(yī)官出帳篷,玉兒替白嘉柔換好了干凈的衣衫,聽得帳外輕咳了兩聲,嘉柔知道是清宴的試探,應(yīng)答道:“清宴,進來吧?!?br/> 蘇平意挑簾進來,陪著白嘉柔坐著,誰也不說話,氣氛有點奇怪,最后實在是受不了著詭異的氣氛了,白嘉柔率先開口道:“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魯莽行事了?!?br/> 蘇平意這才抬眼看著白嘉柔,眼里盡是無奈,嘆了口氣道:“你呀…”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蘇平意忍不住問道:“你認識太子殿下嗎?他怎么知道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