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個意思!”
喬安笙連忙搖頭否認(rèn),心底懊惱,或許她根本不該提!
下一瞬,男人繼續(xù)冷聲喝道:“不是這個意思?怎么,惦記完我的骨髓之后,又惦記我手上的喬氏股份?”
幽暗的房間內(nèi),秦硯琛就這么繃著張臉凝視著身側(cè)的女人,墨眸冷徹一片。
我那會之所以和秦硯琛在一起,純粹就是為了和她作對……
果然,這個女人對他,從來就沒有過真心。
洶涌的怒意在他的瞳仁中翻滾,夾雜著一種讓喬安笙根本看不懂的憤恨!
她不明白,為什么眼前男人的臉色說變就變,一點預(yù)兆都沒有。
喬安笙深呼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語氣平和。
“目前喬氏隨時都有可能破產(chǎn),喬氏的股份更是貶值得厲害,如果可以的話,你需要多少錢才可以賣,我可以想辦法去籌錢買?”
對于秦硯琛而言,喬氏股份可能毫無意義,而且是個虧本買賣。
但是對于喬安笙而言,這就是扳倒喬明東的籌碼。
就算她去銀行貸款或者去問別人借,她也一定會湊齊這筆回購股份的費用的!
“你覺得,我秦硯琛像是缺錢的人嗎?”
在喬安笙充滿希冀的目光中,秦硯琛卻是扯唇譏諷。
“還是說你覺得你最近讓我很滿意,所以敢肆無忌憚的跟我談條件?”
隨后,秦硯琛猛地抬手,動作粗暴的直接將喬安笙拽到了自己身下,喬安笙臉色瞬間煞白。
明明臥室內(nèi)的暖氣打的很足,可喬安笙此刻卻覺得自己仿佛置身在徹骨的寒潭中。
四年后,和秦硯琛的每一次親密……
對她來說,都是種折磨!
疼到墜入深淵般難以忍受。
昨天晚上被他欺負(fù)的傷還沒好全。
今天再來的結(jié)果喬安笙根本不敢想。
秦硯琛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可以精準(zhǔn)的看到女人緊張惶恐的發(fā)顫,她抗拒,她不安。
她甚至于厭惡自己的靠近。
呵……
秦硯琛冷笑著,又擔(dān)心自己滿腔的憤怒情緒傷到她,嚯的起身。
“喬安笙,你未免也太高估自己了?!?br/> 砰的一聲,摔門聲響徹寒夜。
秦硯琛走了。
喬安笙一個人癱坐在床上,松了口氣的同時,渾身發(fā)顫。
他真的誤解自己的意思了。
自己并不是想利用自己去換……
……
一連幾天,喬安笙都沒有再見到秦硯琛,查看了男人的行程后,得知男人臨時安排了出差。
對此,喬安笙已經(jīng)習(xí)慣了。
這段時間,除了偶爾幾次特殊情況之外,大多時候,秦硯琛要么早出晚歸的見不到人,要么就直接留在公司不回家……
這幾天,祁越似乎也變得忙碌起來,連見面喝個咖啡都是偷偷摸摸的。
早上十點,路易斯咖啡廳。
喬安笙到的時候,祁越已經(jīng)在靠窗的位置點了兩杯咖啡。
“加奶不加糖,你的最愛?!?br/> 祁越笑著把散著濃郁香味的咖啡杯推到了喬安笙面前。
自從接到顧斯的那個電話后,祁流芳對祁越的管控便越發(fā)嚴(yán)密了,一天二十四小時,除去睡覺的時間,其余工作吃飯的時間,他們父子倆都是一起的,幾天熬下來,生生把祁越給熬瘦了一圈!
祁越日子過的十分艱難,可即便如此,喬安笙仿佛就是他的藥,一見她之后,便神清氣爽。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