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知縣身子往前傾了傾,好奇的問道:“怎么樣?”
白振天笑笑說道:“她讓公中出五百兩銀子,不對,讓公中出了七百兩銀子,包括還大人的二百兩?!?br/> 吳知縣滿臉震驚,敏感的問道:“真是讓人想不到,她竟然為了讓你參加科考變得這么大方了?你確定這不是陰謀?難道明年春闈有什么不對?白府可以參加科考的人不只你一個,你們府上的三爺、四爺會去嗎?”
白振天苦笑道:“老三有舉子身份,可以參加。老四只是秀才,得先參加秋闈,拿下舉子身份,才能下場。昨晚在場時,在下提了讓老三下場,那位直接否了,說老三學(xué)問不夠,得再苦讀幾年。”
吳知縣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道:“看來,朝堂之上暗潮涌,這次春闈怕是不簡單了。秦家在宮里有位賢妃,賢妃所出的晉王,今年該有十七了吧?”
白振天明白吳知縣話里所指,他早從女兒說的夢里,感觸到朝堂的明爭暗斗。
“嗯,在下秋試那年,四皇子十一,那會兒還沒封王,轉(zhuǎn)眼六年,現(xiàn)如今該是十七了?!?br/> 吳知縣端起茶杯抿一口茶,“唉,轉(zhuǎn)眼間,幾位皇子都長大了。知道明年春闈點(diǎn)了誰主考嗎?”
白振天搖搖頭,“不知道,她沒說。離春闈還有大半年時間,不會那么快就定下來吧,一旦定下來了,主考官就該閉門謝客。歷年春闈,大至到上元節(jié)左右才會定下的主考官。”
吳知縣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歷年春闈主考,均在六部里挑,上一科,今上點(diǎn)了當(dāng)時的吏部尚書嚴(yán)浩然主考,隔年,嚴(yán)尚書升為嚴(yán)相。我看明年的春闈,多半是禮部尚書姜承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