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月帶著幾分期待的問道:“阿娘會釀酒?”
趙群芳點點頭,“嗯,在家時,你外婆釀酒時會帶著我。”
白如月不解的問道:“那,為什么這些年沒有做?這是個可以賺錢的營生?!?br/> 趙大太太嘆口氣,“嫁過來的第二年,準(zhǔn)備做的,物具一應(yīng)都準(zhǔn)備齊全了。結(jié)果,家里的老祖宗說白府是書香門第的清貴人家......唉,不提了,都是過去的事了?!?br/> 趙大太太想著府里那位,當(dāng)年帶著孔武有力的粗使婆子,把她準(zhǔn)備的壇子罐子砸得粉碎。
那位邊看婆子砸邊罵道,她一個商戶女,剛進門就敗壞白家的門風(fēng),罰她在院子里跪兩個時辰,直到白振天從外回來,她才得以起身。從那以后,她便斷了釀酒念頭。
白如月聽著母親沒有說完的話,腦子里全是那位高高在上、強勢又自私的老祖宗不可一世的樣子。手不由得握緊,這一世,她若是再來招惹她,她一定全數(shù)還回去。
白如月安慰道:“嗯,不提了,都過去了。阿娘,我們現(xiàn)在從那個家出來了,往后,阿娘是這個家的當(dāng)家主人,想做什么,自己可以做主?!?br/> 趙大太太揉了揉女兒的頭,“你阿爹才是當(dāng)家人,什么事,得你阿爹做主,我做什么主!”
“阿爹主外,阿娘主內(nèi)的?!卑兹缭卵鲱^說道。
趙大太太用手指戳了一下女兒的頭,寵溺的訓(xùn)斥道:“你這鬼精靈,人小鬼大,沒有你不知道的。”
“月兒知道什么了?”白振天的聲音在門口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