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身詭.法者異,互逆陰陽,左通六經(jīng)烈陽步,這是指左腿上的六條經(jīng)脈、右達六經(jīng)柔陰步,同樣是指右腿上的六條經(jīng)脈,這陰陽又該如何互逆?...”他眉宇間既興奮又迷茫,紅著眼喃喃道:“如何互逆...”
十日后-烈日當空,玉鼎峰下,一道殘影剎那間閃過,若是具有神念之力的高階修士捕捉這道身影,放慢數(shù)倍的情況下可以看到他的左腿居然沒有動,反而是右腿呈一種極為詭異的方式接連跳躍。
三日后-水月澄瑩,玉鼎峰下,又是一道人影轉(zhuǎn)瞬即逝,此刻他的右腿不動如松,反觀左腿卻剛烈至極,‘砰砰砰!’竟是踩的虛空晃蕩不止,要有擋在腳下的石塊盡皆化為齏粉。
半晌,這道身影回到洞府外面的大石上,閉著眼繼續(xù)思索這套步法,“原來這并不是一套單純的身法,若單獨來論可以是烈陽步法,也可以是柔陰步法”
“晚上屬陰,靜極而動,白天屬陽,動極而靜,一靜一動可殺敵,兩者相融又可逃命,姑且就稱它們?yōu)椤庩柌椒ā?,原來如此?!?br/>
“枯木逢春訣,玄清劍法...”
“淬體境通過強化肉身就能堪比兩世凡人之基,開塵境以天地靈力滋養(yǎng)可保肉身三百年,而歸元境則長盛不衰八百年...”
楚南仔細感悟著修行之后帶來的好處,他不敢想象活了上年前的怪物是怎樣的存在,只知道這片天地中還有比他們更強的存在。
“這是一個多么浩大的世界啊,會有我楚南的一席之地麼?”他從來沒有如此一刻心馳神往。
他不斷沉侵在自己的世界中,不日,一則消息傳入耳中。
清虛門第一核心弟子‘陳浩’進入火燐峽谷調(diào)查妖獸暴亂原因,卻被不知名的修士打成重傷...
“陳師兄,竟被人打成了重傷?!背襄e愕不及,隨即,“莫非又是黑衣人干的,他們到底什么來路。”他感覺這些黑衣人殺之不盡,時不時蹦噠出來一個。
“當初枯血山脈遇到不少,應該都是同時進去然后偽裝出來的,目的就是要襲殺同行者?!?br/>
起身,他打算去會一會這些黑衣人,雖然目前他打不過高級的,但一些低級的黑衣人逮到一個還是可以錘死一個的。
他在宗門雖然沒有師傅,但在其心中,陳浩算是他的引路人,亦是如師徒一般。
不過還沒來得及動身他就被征召了,因由是火燐峽谷的妖獸暴亂,需要他們弟子去驅(qū)逐妖獸,保護一些宗門的重要據(jù)點。
“云羅鎮(zhèn)”他拿著一個巴掌大的身份令牌,這是需要他去入住這個鎮(zhèn)子,負責滅殺一切胡亂闖入作亂的妖獸。
這個鎮(zhèn)子他沒聽說過,但是距離峽谷不遠,在峽谷北邊,岳齊國的臨界點。
除了他以外,還有十多名不等核心弟子和他一樣,分散開把整個峽谷圍了起來,屆時紫-陽-宗也會派一名弟子過來協(xié)助,鬼靈門位置較遠并沒有表示。
無奈之下也只好聽從宗門安排的這個任務,三日之后便可出發(fā)。
這三天時間他準備了諸多‘手段’,衣物、鐵鍋、調(diào)味、美酒,一股腦的全部裝進儲物袋,完全是像是一副游山玩水的陣勢,哪里像其他人一樣個個嚴陣以待,生怕任務有何差池。
倒也不怪他,因為修煉緩慢之極,這是準備順道宰一些妖獸,通過它們的血肉精華來增強自己,這是他通過自己詭異的身體而琢磨出來的一套可以成為他獨有的一種修煉方式,至于鐵鍋、調(diào)味之類的只是想再這個基礎上增加一些食欲罷了。
再加上宗門免費提供的諸多療傷、修行丹藥,此行可以說萬無一失,想到這里他不禁有些期待起來。
三日之后獨身上路。
“颼.颼.颼...”
“老丈,請問這云羅鎮(zhèn)怎么走?”
荒野中,一名面容約七十多歲的精壯老者,扛著一只野豬,看著眼前一個形單影只黑袍青年,道:“還有五十多里嘞,小娃子,你往這邊走...”
經(jīng)過老丈的指引,傍晚,臨近了云羅鎮(zhèn)。
看著傍晚的云羅鎮(zhèn),少有人出入,還沒踏足就感到了陣陣的緊張氣氛。
“什么人?”
楚南稍稍感應,喚住他的是兩名煉骨境界的武者,遂道:“我是清虛長老派來的,這是身份令牌,兩位老哥請過目。”
說完右手一番,多出一塊令牌遞了過去,后者一看,臉色一驚,道:“原來是宗老派來的人,請…”
通過一名侍衛(wèi)的帶領下,進入了一座不算很大的院子里,設施雖然簡陋但一應俱全,還算滿意,“就這里吧,你去忙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