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口相聲這年頭說的人不多,但是也有幾位,主要還是各大晚會說,都是短的,長篇單口相聲幾乎沒人說了。
好多年輕人都以為單口相聲就是一個人說笑話,說個十幾分鐘二十幾分鐘那樣,像馬三爺?shù)摹岸耗阃妗彼频摹?br/> 如果有人問他們,單口相聲大王是誰?
他們會毫不猶豫,脫口而出,劉寶瑞!
再問劉寶瑞說過最經(jīng)典的單口相聲是什么?
當(dāng)然是《劉羅鍋》??!
哦!
他們這才想起來,原來單口相聲有長篇的??!
華文社官網(wǎng)和愛奇異在同一時間宣傳了一件事:
“北京華文社天橋劇場張云聲說單口相聲《濟公傳》,將在十月二十五號在愛奇異直播上線。
知道華文社和聽說過張云聲的都炸鍋了!
因為張奕之前挖過一個巨大的坑,叫《九頭案》!
那場是觀眾用手機錄的,像素不錯,去除雜音之后聽得讓人抓耳撓腮!
山東水鋪掌柜明明掛了兩顆人頭,怎么特么到發(fā)現(xiàn)時候就變成三個了?
第二條消息,“張云聲將連說六天!”
網(wǎng)友們想:連說六天,這次能說完吧!
本來王孝楠本來想讓張奕第二天就說的,可為了宣傳造勢,吸引更多人聽,劇場和網(wǎng)站讓他準備幾天。
其實張奕用準備嗎?
用準備也不用幾天時間,坐那拿支筆把關(guān)鍵情節(jié)寫來下給自己提個醒就行,都是印在腦子里的東西。
這幾天主要就是宣傳用的,張奕這幾天接著演出。
李孝庭他丈母娘身體也有了好轉(zhuǎn),不過需要人照顧,正巧蘇雯是護士,所以就不用李孝庭在那了。
范可欣這幾天感覺當(dāng)經(jīng)紀人好容易,每天的工作任務(wù)就是去小劇場里坐著,不是大柵欄就是天橋,她感覺自己是天底下最悠閑的經(jīng)紀人了。
別的藝人的經(jīng)紀人每天電話不斷,各處跑,幫著藝人接戲,接合作,接代言,忙的要死。再反過來看自己,都快待病了。
唯一用到自己的事情就是帶張奕去拍了個宣傳視頻,也就是自己接到了通知,然后轉(zhuǎn)告給張奕,再帶著他去錄像廳,看著他拍視頻。
拍攝內(nèi)容很簡單,在一間滿是綠布的屋子里,放了一張桌子,張奕站在桌子后面說一段定場詩,然后拿起扇子擺一個特帥的姿勢說一句:“聽全本《濟公傳》,就到愛奇異書場,十月二十五號晚七點,我與你不見不散!”
二十五號很快就到了,本來說是要在白天說,可一想有好多人白天得上班,看不上直播,所以改成了晚上。
二十五號這天下午,劇場的人就絡(luò)繹不絕,后臺來祝賀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送的花籃堆了一屋。
今天晚上就連王學(xué)斌王總都沒在自己酒吧里坐鎮(zhèn),而是帶著倆花籃來到了后臺。
袁璐也回來了,并且還有那個跟她形影不離的王姐。
王姐和范可欣對上,可是見了同行了。
范可欣湊到王姐身邊打招呼:“前輩你好,我是張云聲老師的經(jīng)紀人,您是我的前輩,我們兩家藝人的關(guān)系有那么近,以后請多關(guān)照!”
王姐也客氣道:“哪里哪里,你可是跟對人了,張云聲多省事兒啊,自我發(fā)展那么足,你可是省了不少心,哪像我,每天跟著袁璐到處飛!”
“可不是嘛!”范可欣嘆了口氣,“您看您多好,哪都能看看,不像我,成天跟劇場里坐著,無聊死了!”
王姐:媽賣批!
雖說袁璐回來了,可張奕卻沒工夫見她,后臺人來人往,張奕得一個個打招呼,今天最讓人意外的一個人來了,久病初愈的師勝杰先生。
張奕一見師先生激動的不知所措,因為在平行世界師先生已經(jīng)故去了。
張奕干忙迎上前去,九十度鞠躬問好:“師先生好!”
師先生一笑起來和藹可親,拉著張奕的手道:“早就想來看看,一直在醫(yī)院里,今天總算見著你了,好好干吧小伙子,咱們這行還是有希望的?!?br/> “嗯!”張奕重重地點了點頭,師先生對于張奕來說可是偶像級人物,不論在平行世界還是現(xiàn)實世界,在當(dāng)今相聲界里都算得起是藝術(shù)家。
如今的師先生滿頭白發(fā),皺紋很深,說話的聲音也不向以前那么尖了。
“師先生您快坐,馬小天,去給你師祖搬把椅子!”
張奕一邊領(lǐng)著師先生往里走,一邊吩咐白小天。
白小天是師先生的親重孫子,畢竟趙永義是師先生的徒弟,他們算一支兒。
趙永義正在陪客,一見師先生來,也趕忙迎過來,攙扶著,“誒呦師父,您怎么來了?”
師先生剛要邁腿,又把腿收了回來,瞧著趙永義道:“不歡迎我啊,那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