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到哪了沒有?”上官夜安問道。
他很有把握,蘇萍萍在他的懷中沒有機會受傷,可越是在意的事情,就越會多慮。
蘇萍萍說不出話來,只能搖搖頭。
壞蛋,問這么多干嘛?快點起來??!胸都快被你壓平了。
上官夜安卻絲毫沒有領會到她的眼神,確定她沒有受傷后,臉上的擔憂化作輕松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小白癡,你真的夠笨的?!?br/> “嗯嗯嗯。”她連聲答應,胸前一片酥軟,無力多言。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一個人能自己從椅子上摔下來的?!?br/> “嗯嗯嗯?!彼碱^微皺,心想這還不是拜你所賜。
“你怎么了?”
“唔唔唔?!彼B忙搖頭,示意自己沒事,祈求上蒼趕緊讓這家伙起身。
原本她就對胸前柔軟敏感,平時洗澡觸及的時候動作都十分輕柔,誰知今晚,她悉心照料一對小兔子,被上官夜安如此對待。
“話都不會說,撞到腦袋了?”上官夜安記得,蘇萍萍那顆小腦袋明明被他的左手手臂抱住,根本沒有機會磕到,可還是不由得擔心起來。
蘇萍萍渾身繃緊,即使是最細微的動作,也會讓她感覺到難以忍受的癢癢感。
上官夜安用右肘撐在地上,緩緩起身。
蘇萍萍頓時松了一口氣,上官夜安終于不再壓著她了。
下意識的縮回雙手,護在胸前,心疼般地悄悄用手臂輕按小兔子,看看它倆是否安好。
呀!她只是想確認一下自己的小酥~胸會不會真的被壓扁,誰知手臂剛剛蹭到那里,渾身再次傳來無力的酸軟,情不自禁地發(fā)出一聲輕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