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凡;慕容婉兒和柳瑤三人佯裝成旅客前往覆舟山尋找玄武謎葬的入口,也就是上江湖上俗稱的‘金陵天王葬’,以下我們一律稱之為‘玄武謎葬’。
沈一凡從北斗山到苦山長弓縣一記途中前往的黑牛山和傅善祥的古墓,各種線索都指向了覆舟山,但是沈一凡的內(nèi)心里還是有些疑問的,因為覆舟山有玄武墓葬只是他們將所有認為的線索拼湊起來猜測的一個結果,而沒有太多的實際證據(jù)。
唯一能作為證據(jù)的就是在苦山中找到張文川的文獻資料中提到過,玄武墓葬可能在玄武湖下,江湖傳聞玄武謎葬在金陵某處深達一百多米的地下??墒墙鹆晔袣v朝歷代的發(fā)展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歲月滄桑,經(jīng)歷變遷,從來就沒有人真真的看到玄武謎葬,從這一點來看,玄武謎葬還是沒有切實的線索。
三人來到覆舟山之巔看著腳下大好河山也是感慨萬千,柳瑤也是不太相信玄武謎葬的入口會在覆舟山內(nèi),問道:“這地方幾乎全部被開發(fā)過了。如果真能找到入口也是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br/> 沈一凡望著四周說道:“覆舟山形如環(huán)龍,是古代拱衛(wèi)金陵皇城的一道環(huán)形工事,從軍事角度來說這里應該常年駐扎軍隊。從風水學上來說這里也不太適合成為墓葬區(qū)域。藏略堪經(jīng)中有云:佛為天地入環(huán)相,首尾相連無葬侯。也就是說明山中適合建造寺廟但不適合建造陵寢。”
慕容婉兒說道:“苦山找到線索說玄武謎葬的入口應該在玄武湖的下面,我們是不是找錯目標了?”
沈一凡說道:“按照我們在苦山找到很多文獻中只有一句話是提到了金陵玄武謎葬的,但是有一點張文川并沒有來過金陵,還有一點所謂玄武湖底也只是張文川的猜測?!?br/> 柳瑤突然問了問題:“你們什么時候知道玄武謎葬在覆舟山下?”
沈一凡聽到這個問題,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心里已經(jīng)開始直接罵娘了。他意識到這次他又被鬼谷八門給帶偏了,所謂的覆舟山有玄武謎葬的入口是神算顧愷明說的,因為覆舟山和玄武湖相依,所以沈一凡主觀上也就覺得玄武謎葬的入口應該在覆舟山內(nèi),如果鬼醫(yī)和神算給了他一個錯誤的消息,豈不是一直要在覆舟山打轉。
慕容婉兒腦子還是比較清晰的,她說道:“傅善祥破解了進入玄武謎葬的密碼。那證明太平天國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人進入過玄武謎葬,如果是這樣鬼谷八門會不會早就知道玄武謎葬入口在什么地方?或者他們不想讓我們找到玄武謎葬。”
沈一凡自然知道慕容婉兒的想法有些偏差,如果鬼谷八門不讓他們進入玄武謎葬為何又要讓那張煙紙的內(nèi)容交給他呢?
慕容婉兒提出了一個想法,他認為進入玄武謎葬的入口可能不在覆舟山但是一定是在覆舟山的附近,按照神算顧愷明的說法,覆舟山地下有一處內(nèi)葬淵,形狀如同狼心。也就是說這個內(nèi)葬淵在覆舟山的下面卻沒有說,入口在覆舟山內(nèi)。專家認為覆舟山很有可能隱藏著關于進入玄武謎葬的線索,所以很多線索都指向了覆舟山。
沈一凡點點頭說道:“我們到覆舟山最高的地方去。”
三人來到覆舟山的山頂,一覽無余的大好風光在眼底。此時的沈一凡則沒有心思去看什么風光,眺看而去發(fā)現(xiàn)覆舟山的地形有些奇特,側靠玄武,前為城,山立一般如擋石。
沈一凡看到這里心里也是暗暗稱奇,自言一句:“這風水格局既沒有靠又沒有照,應該不會是墓葬的首選。”話語說出,心里頓時明白了一點,他一拍腦門罵道:“娘的。蠢到家了?!?br/> 慕容婉兒問道:“一凡哥哥,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
沈一凡說道:“我就沒有想到,覆舟山作為金陵的一處風光秀麗之處,為何歷朝歷代沒有皇家陵墓?就是因為這里的格局不適合做墓葬,如果是這樣玄武謎葬的入口就不會在覆舟山內(nèi)。”
柳瑤在一旁聽到后問道:“那入口會在哪里?”
沈一凡想了下說道:“如果玄武謎葬在覆舟山下的話,那入口絕不可能在覆舟山內(nèi)?!?br/> 沈一凡看了一眼周邊的環(huán)境說道:“我們?nèi)ジ仓凵礁浇纯础!?br/> 覆舟山其實已經(jīng)被當?shù)卣块_發(fā)成了旅游景區(qū),怎么看也沒有什么新的線索,到了中午三人覺得有些肚子餓了,便找了一家農(nóng)家樂吃飯。
這家農(nóng)家樂和周邊的農(nóng)家樂有些不同,周邊很多農(nóng)家樂了是政府統(tǒng)一開發(fā)的,建筑風格都是一樣成片成排,生意也是相當?shù)幕鸨?,很多旅行團都會在這里過夜吃飯。
而沈一凡和慕容婉兒;柳瑤找的農(nóng)家樂是自己搞的,房子是用了老房子加以翻新,地方也不大除了有個大院子之外也就是一間三開面的兩層老式建筑。
他們?nèi)嗽谠鹤哟盍藗€臺子,點了幾個特色菜也就在有一句沒一句的瞎扯了,當一位老婆婆將菜端上來的時候,他們才發(fā)現(xiàn)這個農(nóng)家樂就只有兩位老人家在打理。
所有的菜上齊之后,原本在里屋做菜的一個老頭也走了出來,后面還跟著一個年紀大概在三十出頭的女子。
老太和老頭三人一眼也就看出應該是老夫妻,而那年輕女子三人也是拿不準是女兒還是兒媳。
這兩老一少看著確實不像是做生意的,等菜上齊了也就自顧自的去干活了,看著年輕女子一人在旁邊摘菜,老太則是在竹編里挑著什么,看著好像是在挑竹編里的黃豆,老頭蹲在一邊抽煙。
沈一凡看了一眼這里房子輕聲的和慕容婉兒;柳瑤說:“這里應該剛辦過喪事?!?br/> 柳瑤有些好奇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沈一凡用眼角瞟了一下院子的一角,柳瑤隨著沈一凡目光看去,發(fā)現(xiàn)院子的一角有一張八仙桌,上面還擺著貢果之類,兩邊有一大灘蠟燭油的摻雜。
柳瑤有些不服氣說道:“這可能是貢菩薩用的呢?”
沈一凡說道:“這老房子也有年頭了。但是東角高西角低,在風水上是一種輕殤。也就是說這里剛死了一個年輕男子或者小孩?!?br/> 三人說著就聽到那年輕女子在嗚嗚咽咽的啼哭,老頭有些不耐煩說道:“哭什么?事情都已經(jīng)這樣了,還能怎么辦?”
這時候沈一凡等三人也算聽出這家人估計出了什么事情,老頭看了一眼沈一凡,強顏歡笑的走過來說道:“讓你們見笑了。掃了三位的雅興。”
沈一凡一擺手說道:“沒事。大爺我看你家里是出了什么事情嗎?”
沈一凡不問還好,一問那年輕女子哭的更是厲害了,老太太也是哭了起來。
老頭搖搖頭說:“哎!流年不利?。 ?br/> 經(jīng)過詢問才知道,這一家是外來戶,不過也在覆舟山腳生活了十幾年了,老二口帶個獨子在金陵供兒子念完大學取了媳婦,雖然不富裕也是其樂融融,前幾年覆舟山附近搞旅游開發(fā),他們老房子雖然不在開發(fā)范圍內(nèi),但是也沾了不少旅游開發(fā)的光,眼看著日子一天比一天好,不過事與愿違。
一開始是發(fā)現(xiàn)兒媳不能生育,接著就是兒子患了重病,怎么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眼看著人就不行了,家里也是債臺高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