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這樣吧,現(xiàn)在南北局勢也不明朗,朝廷的大軍也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平叛,咱們呢,也要未雨綢繆,為朝廷出一份力,不說別的,至少保住咱們的性命,要不咱們一起做些事情吧,大家的力量聚集起來,辦事成功的幾率也會大一些嘛。大家看,怎么樣?”廖鏞建議到。
廖銘聽后,想了想說:“那咱們做些什么呢,朝廷控制的,咱們肯定不能做,做了雖不至于殺頭,但是一想到那幫言官,我的頭都是痛的,看看其他門道吧!中愈,你腦子活,你看看,有沒有什么咱們幾個可以做的?!?br/> “銘哥說得對,咱們得想其他門道,之前開酒樓也只是小試一把,也沒想過會成為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不過關于其他的門道,小弟我也看到了兩個方向,只是還不能確定能不能做?!?br/> “中愈,別吊胃口啊,既然有點子就說唄,咱們又都不是外人?!绷午O看著中愈不緊不慢的喝茶,就知道這小子又在吊胃口了。
“哈哈,大哥別急啊,之前我想做的是車馬行和貨棧。貨棧呢,大量圈地建倉庫,囤積物品,供貨給商家,也可以租賃出去。車馬行呢,就跟朝廷的官驛一樣,不過只走民貨,幫助商家轉運貨物,郵寄物品,不知三位兄長,覺得怎么樣?”中愈說完自己的想法,便等著他們,讓他們消化一下自己傳達的信息,畢竟有些事情的重要性他們還是不知道的,不是他們不聰明,只是見識的不一樣,看問題的角度就會不一樣。
看著他們安靜思考的樣子,中愈也不著急,靜靜的等著。廖鏞,廖銘,王稌三人,或坐在椅子上低頭思考,或在客廳中來回踱步,或是閉目遐想,總之是在頭腦中權衡利弊,這個事可行不可行,能不能做,要做找誰做,誰能做,要是自己參與的話,能做些什么,出多少銀子,出多少力,能得到什么,當然這才是最重要的。
“中愈,我不得不說,想法是挺好的,不過對咱們來說呢,也有難度,車馬行京師里肯定有人做,咱們要做就得有特色不是,咱得發(fā)揮我們的優(yōu)勢,畢竟是要賺錢的,就算賺不了錢,咱們也不能讓別人小瞧了。”
“大哥說得對啊,咱們要做就做出個樣子來,北方暫時不太平,咱們就先做南方的,況且南方也富裕些,大戶多,需求肯定也多,不是嗎?”廖銘也說出自己的意見。
“我也同意,只是咱們好像人手不太夠,況且我們自己也沒有做過,找別人做的話咱們又不太放心,這可得好好合計,還有就是資金問題,咱們幾個要想干,這錢從哪里來,以后怎么分配,這可是大問題。”王稌家里困難些,所以對金錢還是挺敏感的,一句話就指出了最關鍵的問題,當然這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我有一個方法,咱們集資,雖說太祖高皇帝手下的勛貴大都不在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咱們去找那些勛貴子弟吧,憑我們的關系,還是能拉來不少的?!绷毋懻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