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啊!
這一番過招之后,曹正淳頓時就收起了對韋小翔的那份輕視之心。
有志不在年高,無志枉活百歲。
韋小翔的年紀雖然不大,但是就這身修為造詣,那也端的是不容小噓了。
二十出頭的年紀,假以時日,其所能達到的武學境界,那簡直不敢想象呀!
僅憑這一條,苦口婆心曉以厲害,然后再將其收服,絕對勢在必行。
念及于此,曹正淳揮了揮手,頓時就跳出了圈外。
“這位韋兄弟,可否聽在下一言呢?”
韋小翔當然不會反對。
他費心巴力的想等來東廠或錦衣衛(wèi)的高層,為的不就是這一遭嗎?
“還真怕將你打的掉頭就走呢!
既然有話要說,那再好不過了!”
心中如此這般的想著,韋小翔當然也就不再打了。
不但不打了,而且罕見的露出了笑臉。
“既然曹公公有話要說,那在下就愿聞其詳了!”
曹正淳也實在沒想到,這韋小翔竟然如此的配合。
哈哈一笑,兩人還真有那么點兒,江湖兒女不打不相識的感覺。
“請”,曹正淳當先做了一個有請的手勢,然后就大馬金刀的坐在了同??蜅5陌讼勺琅?。
將他所帶領的一幫黑衣箭士看的一愣一愣的。
這幫人,實在是不知道他們的主子究竟是要干啥。
韋小翔身后的向問天,上官云,倒是想明白了這一層,并沒有什么大驚小怪。
很快,同??蜅@镱^的這張吃飯喝酒的八仙桌,就變成了韋小翔與曹正淳二人的談判桌。
既然曹正淳說他有話要說,韋小翔當然也就不會當先發(fā)言了。
坐下之后,他平靜地直視著曹正淳的眼睛,靜等著他的下文。
曹正淳揮了揮手,將他的一干手下全都斥退。
韋小翔卻并沒有這樣做。
他笑著說道:“我身后的這幾位全都是我的心腹,曹公公有什么話但請直言?!?br/> 曹正淳搖搖頭嘆息一聲:“唉,實不相瞞,現(xiàn)如今,我的東廠已經(jīng)不是我的東廠了!
雨化田在我身旁,處處安插的都是眼線,不得不防?。 ?br/> 明人不說暗話,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要推心置腹,曹正淳也就不怕丟丑了。
這句話,頓時讓韋小翔也覺得,這曹正淳確實是準備推心置腹了。
心中一喜。
當即附和道:“小心駛得萬年船,事不密則不成!”
曹正淳哈哈一笑:“老城持重之言??!
為兄弟年紀不大,卻心思縝密,處事老成,日后前途必不可限量!
怎么樣?有沒有?想要為朝廷效力的打算?”
韋小翔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就開門見山的道:“我與那雨化田奶是不死不休的大仇,想要調和是不可能的,若是招攬的話,咱們就用不著談了。”
曹化淳仍然不死心:“他雨化田乃是西廠廠公,咱家咋則是東廠提督,你若是能夠效力于東廠,其實跟他也不牽扯!”
韋小翔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任由一幫太監(jiān)驅馳?
好不容易才從太監(jiān)窩里蹦出來,再回去,不能夠!
“在下乃武林中人,不想邁入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