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恩瑞淚眼滂沱的看著他。
南風(fēng)瑾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宋巷生。
被拽著頭發(fā),眼睛都艱難的睜不開的宋巷生跟他的視線對視上了。
這一刻,好像時空都停止了流轉(zhuǎn)。
他說,“宋巷生,我不動你,從今天起,一直到恩瑞平安出院,這段時間你來照顧她?!?br/> 宋巷生腳下的拖鞋因為被趙敏慧拽拉的緣故,一只掉落在了地上,另一只勉強的拖在腳趾上,她問:“你這是直接就給我定了罪?”
她說:“……連解釋的機(jī)會都不給我?”
就算是罪犯,都應(yīng)該給一個上訴申辯的機(jī)會,不是么?
南風(fēng)瑾定然的瞥開了視線。
已然是已經(jīng)為這件事情下了定論。
宋巷生低低的笑了下,驀然推開了趙敏慧,閉了閉眼睛,“我什么都沒有做過,也沒有責(zé)任為了你們所謂的猜測和誹謗去贖罪,你們可以去報警,我相信警方總可以證明我的清白?!?br/> “不,不能報警,姐姐你好狠的心,你找人……找人羞辱我還不夠,還想要讓我身敗名裂,你是想要逼死我嗎?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肯放過我?”陳恩瑞崩潰的大聲哭著怒吼。
引來趙敏慧和陳凌峰擔(dān)憂的安慰,以及對于宋巷生更深的怒火。
陳凌峰說:“難怪就連你的親生母親對于你這個女兒都不待見,你這樣的冷漠狠毒的性子,難怪,真是難怪?!?br/> 她冷漠狠毒?
宋巷生的喉嚨一哽,像是驀然被人硬生生的塞上了一團(tuán)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