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在場的只有邵天志知道張逸飛為什么才會暈倒。
邵凝蝶急忙走到張逸飛的身邊,想去扶起他。
“不要動他?!鄙厶熘镜谋砬楹苁菄?yán)肅。
邵凝蝶可以保證自己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父親這么嚴(yán)肅過。
也許是意識到自己說話的方式不對,邵天志接著說道:“他是過度疲勞,自己在地上躺會就好了。”
真的是這樣嗎?邵凝蝶從邵天志的表情已經(jīng)看出他是在說謊。
看著躺在地上的張逸飛,邵凝蝶很是疑惑,針灸的原理她多少也是懂得的,張逸飛扎了十八針,怎么會累成那般模樣?
可是邵凝蝶那里清楚,落魄美的十八針,并不是簡簡單單的十八針,其中包含了張逸飛的精氣神,不然的話,張逸飛怎么可能會暈厥。
………………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落魄美一個機(jī)靈從地上站了起來,蹲在一旁的邵凝蝶被張逸飛嚇了一跳,查看了一下銀針的情況。
好在沒有人動他,張逸飛長舒了一口氣:“也許你的病,我治不了?!?br/> 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張逸飛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
邵凝蝶不敢置信的看向張逸飛,剛剛還一臉信誓旦旦的表情,怎么突然之間就轉(zhuǎn)變了呢?
“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舒服了很多。”邵天志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并沒有在意自己腿上的傷。
“我知道有一個人,他肯定能夠治好?!睆堃蒿w很是沉重的說道。
“他是誰?”邵凝蝶和邵母異口同聲的說道。
張逸飛看向了邵天志,這個人他應(yīng)該比自己還清楚是誰,只不過這個人的架子太大了,就算是國家主席,他也不一定給面子。
“我知道你說的是誰,恐怕我邵家還沒有這個實力,請動他老人家。”邵天志嘴角露出了苦澀,如果能夠請動那個人的話,他早就去請了,何必拖到現(xiàn)在。
“你們到底說的是誰?”邵凝蝶見張逸飛和邵天志打起了啞謎,急忙問道。
這可是關(guān)系到邵天志以后的生活,邵凝蝶怎么可能不上心。
“鬼醫(yī)——葉無極!”
邵凝蝶暗暗的把這個名字記在心中,她一定要請動這個人為自己的父親治病,哪怕付出在大的代價她也愿意。邵凝蝶并不知道自己此刻的這個決定,給張逸飛的雙手帶來了怎樣的血腥。
“他是那里人?”邵母沉思了一會,終究問了出來。
“燕京!”
“小飛,不管怎么說,我都要謝謝你。”
“呵呵,您見外了吧,難道我還是外人嗎?我可是您的女婿?!睆堃蒿w此刻又恢復(fù)了往日的玩世不恭。
“俗話說一個女婿半個兒子,難道說您老人家心里還想著小蝶改嫁?”張逸飛賊溜溜的看向邵天志。
如果不是這個場合不合適,邵凝蝶還真像上去給落魄美兩個巴掌。
“呵呵!”邵天志聽到張逸飛的話和邵母對視一眼笑了笑。
“你現(xiàn)在反正沒事了,我勸你還是回家吧,這地方可不好玩。”
“恩!”
“你們先回去吧,回去好好休息。”邵母對著張逸飛和邵凝蝶兩人說道,張逸飛所作的一切,邵母都看在眼中,雖然自己的這個女婿有點痞子味,但整體來說還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