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踏步而出,化作一道流光,直沖江邊而去。
江洛羽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
“父親,帶我過去,我要看著蕭哥哥,斬殺那個(gè)混蛋?!?br/> 江城主忍不住擔(dān)憂道:
“你的傷勢行不行?要不,你還是在家躺著吧。以蕭北的實(shí)力,對付對方,肯定是手到擒來??!”
江洛羽搖搖頭。
“不行,我沒有幫蕭哥哥,守護(hù)好蕭家,已經(jīng)是我心中的愧疚。如果,他手刃仇敵,我再不去觀戰(zhàn),我在蕭哥哥的心中,就更沒有位置了?!?br/> 江城主嘆息一口氣。
“好吧,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就陪你走一遭?!?br/> ...
蕭北這邊,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江邊。
江邊上,三道人影矗立,似乎早就預(yù)料到了他會來到,早早的在此等候。
事實(shí)上,這里聚集的,不僅僅是云離歌三人,還有不少江城的武者。
云離歌三人,在江城搞出這么大的動靜,又殺了不少家族的高手,故而,所有人都想來看一看。
蕭北,是如何將三人斬殺的。
“你們猜,誰能贏?”
“那還用說,肯定是蕭大師啊。蕭大師的實(shí)力,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這一路走來,你可曾見他敗過?”
“不錯(cuò),蕭大師的實(shí)力,的確是毋庸置疑。整個(gè)江城,他已經(jīng)堪稱無敵的存在。”
“這三人,無腦莽撞,滅了蕭家,根本承受不起,蕭大師的怒火。”
這些話,聽在蕭北的耳朵里,讓他感到有些莫名的奇怪。
說不上來,是哪里奇怪,但就是很奇怪,仿佛這些話,不應(yīng)該說自己,而是應(yīng)該說對方才對。
以前,他崛起的時(shí)候,每逢出手,這些旁觀者,必定不看好他,而是看好他那些,成名已久的對手,并且,對他一頓嘲諷看不起。
結(jié)果,卻每一次都被他打臉,滅了對方。
然而現(xiàn)在,他自己聽到,有人吹捧自己之后,卻好像感覺,自己冥冥之中,失去了一些什么,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
不過很快,蕭北就搖搖頭,將這些繁瑣的思緒甩開。
眼下,不是去計(jì)較這些奇怪的話語的時(shí)候,而是要斬殺敵人,那才是大事。
深呼吸一口氣,他跨步上前,來到云離歌三人面前。
“自我蕭北,成名以來,還從未有人,敢對我的家人出手。你們?nèi)齻€(gè),是第一份,也是最后一份?!?br/> 方天元沒好氣道:
“可不是最后一份,你全家都被我們給滅了,祖墳都被我給拋了,你奶奶的骨灰,剛剛被我用尿,沖到了江里喂魚。以后就算是有人想要對你的家人出手,也找不到地了。
哦不對,如果有人想給你帶綠帽子,還是可以的?!?br/> 周圍眾人聞言,更是忍不住的心驚肉跳。
“這家伙真是瘋了,他還在激怒蕭大師?!?br/> “死定了,蕭大師怕是連骨灰都不會給他們?nèi)齻€(gè)留下來?!?br/> 蕭北攥緊拳頭,眼神之中,殺意迸現(xiàn)。
不僅僅是因?yàn)榉教煸脑?,同時(shí),他也發(fā)現(xiàn),每當(dāng)周圍有人,吹捧自己,自己都好像會損失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
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他損失的東西只會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