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惟回到主樓,看見姜思涼和莉莉在門前聊天,他叫住她:“思涼,你怎么在這?。俊?br/>
姜思涼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問道:“你出去了嗎?”
“嗯,去前面辦點事情?!比缓罄@過姜思涼就走了。見他走了,姜思涼又開始和莉莉說笑。葉惟回頭看著她的笑臉,仿佛這里不再是之前那個冰冷的城堡了。
姜思涼再見到薇安是一周后,彼時她正在樓里溜達,想找個房間當自己的書房呢,薇安見到她恭敬的問好:“夫人,您在找什么嗎?”
“沒有,薇安,我問你啊,三樓的最邊上的那間房間是做什么的???為什么一直鎖著???”
“夫人,那一間,是之前老夫人的房間?!?br/>
姜思涼疑惑的看著她。薇安遂又補充到:“是少爺?shù)哪赣H?!?br/>
“他的母親?你見過嗎?”
薇安搖搖頭:“老夫人一生下少爺就去世了,不過聽家里的老人說她是極美的?!?br/>
“那有什么照片之類的留下嗎?”
“沒有,老夫人去世后,她的父親派人整理了她所有的東西,一點兒都沒有留下,仿佛世間沒有她這個人似的?!?br/>
“不,她留下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鞭卑惨苫蟮目粗缓蠼紱鲦倘灰恍Φ恼f:“你們少爺啊。”
“是啊,少爺啊。”微安重復著她的話。
姜思涼低頭看見薇安戴著手套,七月的天氣已經很熱了,以前也沒見她戴過啊,薇安這個人,恨不得把全身都露出來,便問:“你的手怎么了?怎么戴著手套呢?”
薇安蜷縮了一下自己的斷指,說道:“沒什么,過敏了?!?br/>
“過敏了?記得擦藥啊?!?br/>
“好的,謝謝夫人關心,我還有事情,那夫人,我先去忙了。”
姜思涼看著她走開,敲了一下自己的頭:傻瓜,忘了問自己能不能用那間房間了。
莉莉遠遠的望著姜思涼和薇安聊天,摸了一下自己的腦門,都是虛汗,她知道薇安被少爺狠狠地教訓了,但是薇安對自己也沒有手下留情。
晚上,葉惟吻著姜思涼,把她往床上帶。
姜思涼聽說,如果一個女人想從她的男人那里得到什么,最好的時機就是在床上開口,葉惟解她衣帶的時候,姜思涼開口說:“我想要個書房,我看來看去,三樓鎖著的那間房,采光好、通風好、還夠大,我用那間好不好?”
葉惟的吻落在姜思涼脖頸處,沒有停下,悶悶的“嗯。”了一聲。仿佛那間房間跟他沒有關系一樣。
翌日,姜思涼打開了這間房間。怎么說呢,顛覆了她對房間的認識。和他們的臥室一般大,但是空曠的一件家具都沒有,房間的內景彰示著這間屋子曾經的奢華。墻壁是斑駁陸離的玉石打造的,窗框是金的,姜思涼踩在地面上問莉莉:“我們這是踩在了鉆石上面嗎?”
透明的地面里,能看到一顆顆鑲嵌在里面的鉆石。抬頭,看向天花板,倒是沒有什么稀奇的,是畫,一幅非常大的歐洲中世紀貴族出游圖。姜思涼有點后悔進這個房間了。她本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房間。
姜思涼坐在餐桌上,一口一個的吃著香酥肉,順便消化一下那間匪夷所思的房間,她問安妮:“葉惟的母親是個什么樣的人?。俊?br/>
“夫人,我沒有見過,我來的時候老夫人就已經不在了,整個城堡最熟悉老夫人的人應該是薇安?!?br/>
“薇安?怎么會是她呢?”
“她的父母以前在城堡工作過,想必會跟她說一些老夫人的事情。”
“那她父母現(xiàn)在在哪里?”姜思涼接著問。
安妮答:“幾年前去世了?!?br/>
姜思涼最后還是決定把葉惟母親的房間鎖起來。反正她也不需要這么大的書房,于是,她把這層樓最邊上的房間改成了自己的書房。莉莉問她:“夫人,您平時還看書嗎?”
“我不看啊,但是我要看劇本啊。”
葉惟身邊跟著的人換成了仟遲,姜思涼問仟遲:“顧西去哪了?”
“他出去辦事了?!?br/>
“哦,我是姜思涼,葉惟的夫人?!苯紱龊鋈婚g想起和這個人似乎沒有見過幾次,遂介紹自己道。
仟遲當然認識姜思涼,他回憶起那天在酒窖,嘴角現(xiàn)出一抹笑意,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小姑娘:“您是夫人,我當然認識你嘍?!?br/>
姜思涼接著說:“你好像不怎么在城堡里,都去哪了???”
“前幾天去了中國。”姜思涼來了興趣。仟遲接著說:“杭州。”
“那你有去看西湖嗎?”
這次是去出任務的當然沒有,但仟遲想起兩年前去西湖的那一天,確實算不上什么愉快的體驗:“去了,但是人很多,很熱,很擠,而且,看不到頭?!?br/>
姜思涼心中了然:“那你是趕到假期去了吧?”
“不是啊,一個普通的周末而已?!?br/>
“周末人也這么多啊,我還是小時候去過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