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凈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可是睡醒后又不記得自己到底夢見了什么。
宿醉之后腦袋有些隱隱作痛,她爬起來下床給自己倒了一杯涼白開。
得再加點蜂蜜喝了才能緩解頭痛,于凈推開臥室門,光著腳踩在木制的樓梯上一步一個臺階緩緩往下,準備到樓下廚房的冰箱里找瓶蜂蜜,腦子里一點點回憶著自己斷片之前的事情。
沈爾爾帶她去酒吧喝酒,她遇見張笑庸了,張笑庸好像還……扛她來著?
于凈迅速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睡衣,硬生生地頓住了腳步。
“醒了,”張笑庸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樓梯末端,抬頭仰視著于凈,手里端了個瓷碗,“給你泡了蜂蜜水?!?br/>
于凈的臉“唰”得一下子就紅了。
光著的!
張笑庸的上半身居然是光著的!
大清早的就讓她看精壯寬闊的胸膛與整齊排列的腹肌!
他為什么光著!她醉酒后怎么換的睡衣!昨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于凈站在樓梯上凌亂了。
見于凈磨磨蹭蹭不肯下來,張笑庸直接抬腳上了樓梯。
三年前他在這邊借住的時候,于凈定下規(guī)矩,不準他踏上樓梯半步。
“你昨晚吐了我一身,”張笑庸把蜂蜜水遞給于凈之后,抬手往陽臺上指了一下。
于凈扭頭看去,陽臺上正掛著張笑庸的上衣和她的裙子,應該是洗過了,此時正一同沐浴在陽光之下。
于凈有些不自在地低頭喝了一口張笑庸給她泡的蜂蜜水,居然還是溫的。
“我衣服干了就走?!睆埿τ沟穆曇粲行├涞?。
于凈心里莫名有些失落,“好?!?br/>
“周五考完期末考就搬過來?!睆埿τ褂珠_口講道。
于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