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怎么聽起來有點(diǎn)熟悉?”
“二哥,我怎么也覺著挺熟,就好像是那個惡婆娘?”
房思敏和奉君恩聞聲迷惑嘀咕道,然后兩人轉(zhuǎn)頭一看,就見到鐵觀音那張冷冰冰的臉。
“還別說,真有點(diǎn)像?!?br/>
房思敏臉上還有些醉意,笑指著鐵觀音的臉道:
“看到這張臉我就更來氣了,瑪?shù)拢圬?fù)老子那么多回,先在他身上找回來!”
“沒錯,二哥,聽說那惡婆娘如今嫁給了一個江湖粗人,如今在家相夫教子,哪里會到這群芳閣來?!?br/>
“小子,算你倒霉了。”
“不僅得罪了我們鎮(zhèn)北侯世子,還長得跟那惡婆娘那么像,今天非得讓你躺著出去?!?br/>
“別急,看他有幾分姿色,不若你我弟兄二人,嘿嘿……”
“二哥說的不錯,嘿嘿,壓在他身上,小弟就覺得把那惡婆娘也壓住了,秒?。 ?br/>
兩人旁若無人的嘀咕,配合著最后淫蕩的笑容,在場之人哪里不知道他們的意思。
只有成辰見了鐵觀音后,臉上肥肉驟然一顫,聽到房思敏和奉君恩的對話后,更是狠狠咽了口唾沫,眼露驚恐之色。
他身子往后一縮,擠到護(hù)衛(wèi)后面,小聲呼喚著:
“房二哥,奉兄,快別說了,別說了!”
“有什么不能說的?”
房思敏朝后甩了甩手,繼續(xù)指著鐵觀音道:
“今天就給大爺留下,好好伺候大爺,否則明天護(hù)城河就浮著你們二人的尸體?!?br/>
“是嗎?”
鐵觀音原本越聽臉色越冷,聽到最后一句,反倒是不怒反笑:
“房老二,看來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想要我怎么伺候你?要不要你來教教我?”
“那簡單,聽我吩咐就行了,嗝!”
“嗝!”
而奉君恩倒是比房思敏要清醒一點(diǎn),又聽到成辰的提醒,腦海突然一清,他望著這張越來越熟悉的臉,也是打了個嗝,卻是被嚇的。
他趕緊拉住房思敏,語氣驚恐道:
“鐵……鐵觀音!”
“什么鐵觀音,她都多久沒出來了?”
“二哥,她就是鐵觀音??!”
“鐵觀音?”
房思敏向前一步,瞇了瞇眼,似乎在是確認(rèn),而后他渾身一個激靈:
“媽呀,是你!”
他猛地向后一個踉蹌,順帶著還拉著奉君恩一起往后倒去,幸好身后護(hù)衛(wèi)眼疾手快扶了一把,這才沒有摔倒,但姿態(tài)也是頗為狼狽。
“沒事沒事,二哥,今年小侯爺也在呢,她不敢亂來的?!?br/>
奉君恩似乎是在安慰房老二,但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沒錯,鎮(zhèn)北侯五十萬大軍可不是吃素的,我就不信她連世子也敢一起打?!?br/>
房思敏聞言,強(qiáng)行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不過此刻他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鐵大小姐,大晚上的,你不好好待在家陪你相公,跑到這煙花之地,怕是有損名節(jié)吧?
看在鐵司長的面子上,我今天可以代為隱瞞,你走吧,我當(dāng)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br/>
房思敏也不完全是草包。
作為京都頂級紈绔,縱橫紈绔圈十余年,他房老二的大名誰人不知。
也就是鐵觀音這個怪胎,完全不講規(guī)矩,只會講拳頭。
別看她只是個武道宗師,放到江湖圈子,也就個三流水平,但
放到他們這些文官之子圈子里,那就是猛虎入群羊,一個打一群的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