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少女很羞澀,很靦腆,一直微微低著頭,幾乎是自家小妾說上三五句,她才小聲答上一句。
聲音也很好聽,像雨后的小草,有著微濕的觸感。
幾句話的時間,慕容淳已將少女從頭看到腳,再從腳看到胸。
只不過一見到那平平無奇的胸,慕容淳微嘆口氣。
可惜了。
論姿色,少女已經(jīng)屬于上等,論身材,也是百里挑一,細(xì)小的腰肢只堪盈盈一握,雙腿修長筆直,沒有一絲縫隙,即便掩藏在翠綠的長裙之中,也躲不了慕容淳那雙閱盡群芳的眼睛。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慕容淳和慕容正不愧是親兄弟。
他們同樣好色。
只不過慕容正的好色是放縱,憑著家世,銀子,不擇手段地把自己看上的女人抱上床。
而慕容淳的好色則是克制。
他懂得什么時候該享受,什么時候去追求。
他更多的是憑自己的實力和才華去吸引女人,他要得到的不僅僅是人,還有女人的心。
當(dāng)然,有時候他也不會介意用上一點小手段。
不過他的露水姻緣雖然頗多,但開花結(jié)果的卻只有三位。
也正是這種克制,他才能在娶了三房小妾的情況下,還能保持著慕容家年輕一輩前十的進(jìn)步速度。
甚至在近兩年來,三十關(guān)頭臨近,他除了自己小妾,已經(jīng)很少和其他女人親近了。
他知道自己在什么時間段該干什么。
這個時候,就算是天下第一美人脫光了扔到他床上任他擺布,也比不上自己最后的那臨門一腳。
所以慕容淳的眼神從貪婪到欣賞只用了短短一瞬。
“玉珠,這是誰家的妹子?你知道嗎?看到她,我似乎想起了十年前我和你的初遇,你那時候也是這般美麗?!?br/> 慕容淳一句話夸了兩個女人。
嗯,一男一女。
玉珠掩嘴輕笑,佯怒道:
“難道奴家現(xiàn)在就不漂亮了嗎?”
慕容淳趕緊道歉道:
“當(dāng)然還是那么漂亮,不過那時候的你是青蘋果,現(xiàn)在的你是水蜜桃,風(fēng)味更上一層呢?!?br/> “還有外人在呢。”
玉珠輕輕錘了一下慕容淳的胸口,微嗔道。
不過她也沒忘了正事,用手緩緩將額前的長發(fā)撥到耳后,一舉一動,皆是風(fēng)情。
她輕聲介紹道:
“靜靜妹子,我給你介紹一下,他是我的相公,慕容家二房的長子,慕容淳,你叫他淳公子就好?!?br/> “相公,這是仙兒妹子的丫鬟,是過來跟我取經(jīng)的。仙兒妹子想要養(yǎng)上幾株蘭花,我便教教她?!?br/> “見過淳公子。”
某大雕丫鬟很有禮貌。
“仙兒妹妹回來了?!哎呀,回來了也不找找我這個當(dāng)兄長的敘敘舊,下次遇到了,我可得好好說說她?!?br/> 聽到慕容仙仙的名字,慕容淳表現(xiàn)得驚喜萬分,似乎剛剛得知這個消息。
不過人生在世,誰還不是個演員呢。
實際上在兩天前,他的親弟弟還在向他哭訴慕容仙仙的霸道,想要讓他出頭好好教訓(xùn)幾句慕容仙仙。
想他慕容正怎么說也是當(dāng)哥哥的,別動不動就把他嚇尿褲子。
嗯,對于慕容正來說,他的要求也就只有這么點。
至于要慕容仙仙道歉,那是在夢里才會發(fā)生的美事。
但慕容淳正處于修身養(yǎng)性的緊要關(guān)頭,哪會理會慕容正的屁事,自然是隨便敷衍幾句,就把他打發(fā)走了。
何況,他也不是那只白犼的對手??!
別看人家在幼年期,但跟普通的宗師過過招還是沒有壓力的。
他輕咳兩聲,又對著丫鬟說道:
“你叫靜靜吧,我家玉珠伺候花卉的手里可比伺候人還厲害呢,你好好學(xué),要是學(xué)到一招半式,這輩子都是受用無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