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蕭瀟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想起在煙雨樓聽到的墻角,嘴角勾出不懷好意的弧度,轉(zhuǎn)身去了臥室。
出來的時(shí)候帶著幾樣?xùn)|西,當(dāng)初執(zhí)書送的皮鞭,從蚊帳上取下來兩個(gè)夾子,一段繩子以及將軍夫人給的一盒雞蛋大的玉珠。
先扒了樓親王的衣服,只給他留下了一條墊褲,我怕全扒了辣眼睛,接著將他的手綁起來吊起來,只腳尖著地,將兩個(gè)夾子分別夾上了樓親王的兩點(diǎn)。
“嗯啊~哈”
蕭瀟一聽這淫蕩的聲音立馬抓起桌上的抹布塞到了樓親王的嘴里。
接下來,蕭瀟拿著皮鞭的一緊,狠狠的抽了過去,蕭瀟抽的都是皮嫩的地方,不光上身,腿根處也抽了。
蕭瀟一點(diǎn)沒留手,那力道,樓親王白皙滑嫩的肌膚上很快就多了青紫的鞭痕,不一會便皮開肉綻了。
身上傳來的痛楚終于將樓親王的理智拉回了一點(diǎn),眼里總算不是那么不管不顧了。
清瘦的上身褪去了所有的遮掩,蒼潔得有如初雪,道道鞭痕交錯(cuò)縱橫,淤青,紅腫,翻卷的皮肉,猙獰的盤踞在肌體上,。從綻開的皮肉間溢出的鮮血混著汗水沿著痕跡蜿蜒流下,染紅了樓親王的墊褲,沿著褲腳滴落在地上。墊褲沾染了血跡,被蕭瀟的鞭子抽裂開,隱約可見的紅痕從裂縫里露出。
仿佛羊脂白玉纏上了艷麗紅稠,呈現(xiàn)一種凌虐暴力之美。
滿意的對著成果點(diǎn)點(diǎn)頭,蕭瀟拿走了樓親王嘴里緊緊塞著的抹布,“感覺如何。”
樓親王身體發(fā)顫,抖著蒼白的嘴唇問道:“為什么你沒有中毒?”
蕭瀟翻白眼,“我怎會知道,不是你帶來的藥嗎?”
樓親王渾身抽疼,不停的喘氣,眼里滿是不可置信,“這不可能,迷迭香根本就沒有解藥!咳咳。”
“就算沒有解藥,你所謂的迷迭香也不過就是春藥罷了,難道我不照你說的那么做,就會爆體而亡了?”蕭瀟嗤笑,“我什么都沒有感覺到?!?br/> 樓親王沉默了,確實(shí),迷迭香會使中毒者欲火焚身,理智全無,可若是能挨過藥效的話,結(jié)果也不過是有些虛弱罷了。
樓親王苦笑,“雖然迷迭香對你無效,不過,我話既己說出口,自是沒有怨言的,隨你高興就好?!?br/> 溫潤的雙眼看向蕭瀟,被人如此對待,樓親王竟然還能笑得出口,“我倒是沒想到,蕭兄,竟然也深諳此道。呵呵,有意思。”
蕭瀟一本正經(jīng)的撒謊:“沒你說的那么夸張。事實(shí)上,此等手法,我也是去煙雨樓的那天才知道的。你知道的,練武之人耳力普遍都比較好,尤其是我?!?br/> 樓親王無言以對。
蕭瀟撿起盒子里的一顆玉珠,把玩了兩下,好奇的問:“煙雨樓的小倌后穴能容下五個(gè)珠子,不知道樓親王能容得下幾個(gè)?”繞有興趣的看向樓親王的后方。
聞言樓親王菊花一緊,身體一僵,深吸一口氣后又放松下來,笑著說:“如果是蕭兄的話,求之不得呢!”
蕭瀟:……
看了看笑得賤兮兮的樓親王,又看了看手中的玉珠,想到自己要用手把這顆珠子從那處捅進(jìn)去,頓覺惡心的扔回了盒子里。算了,我還是不糟蹋好東西了。
眼看著蕭蕭將玉珠放了回去,樓親王機(jī)不可察的松了口氣。
可是,蕭瀟放下玉珠后,又拿起燃燒了一半的燭臺湊了過來。
樓親王咽了咽口水,因?yàn)槭а@得有些蒼白的臉更加白了,強(qiáng)笑道:“蕭兄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