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麻煩榮子小姐你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明一下?!苯拥綀缶娫捼s來的川木警官將眾人聚在一起,說道。
“今天晚上十點鐘左右,我去找清尾想約他談一下本堂的事情,于是我們就到了關門橋橋底,但是清尾他始終拒絕向本堂道歉,就在他轉身想要離開的時候,突然出現(xiàn)了一名戴著面具的人,用手槍指著清尾。”野島榮子說道。
一旁的警員用筆記本記著,問道,“這個人有什么特點嗎?”
“唔…”野島榮子思索了一番,微微搖頭,說道,“那個人戴著面具,聽聲音應該是個男的,其他就沒什么了?!?br/> “好的,請你繼續(xù)說。”警員記錄完畢之后,說道。
“清尾好像認識這個人,稱呼他為:灣鱷,然后在對話灣鱷說是替組織來殺清尾的,但是詳細內(nèi)容并沒有說。”野島榮子回憶道。
一旁的柯南聞言暗自思索道,“組織?而且,灣鱷怎么聽都像是一個代號,至少應該不是那個組織的人…”
“然后,橋頭上又出現(xiàn)了一個戴著面具的人,向著清尾那邊扔了一顆,我想應該是閃光彈之類的東西?!?br/> “閃光彈???”正在記錄的警員驚訝道。
野島榮子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然后剛出現(xiàn)的人自稱是fbi的人,好像是來抓捕那個灣鱷的?!?br/> “然后呢,他們發(fā)生戰(zhàn)斗了嗎?”川木警官代替警員問道。
“應該不算吧…”野島榮子猶豫道。
“不算?”眾人聞言一愣。
“不算是什么意思?”川木警官疑惑地問道。
“因為就在他們對峙的時候,那個叫灣鱷的被那個自稱是fbi的人的同伙偷襲了。”野島榮子解釋道。
“哦?還有一個人嗎?”川木警官摩挲著下巴。
“是的,然后灣鱷就打死了清尾跳進河里逃走了,那兩個人也離開了?!币皪u榮子說道。
“那兩個人有什么特征嗎?”川木警官問道。
野島榮子聞言頓時想起了當時明淮在現(xiàn)場說過的那句話,“說你是蟬你還囂張,嘖嘖?!?br/> 偷偷地瞄了一眼正無聊地拋著銅錢的明淮,野島榮子搖了搖頭說道,“那兩個人也是一身黑色衣服,看不出什么?!?br/> 川木警官點了點頭,讓一個普通人看出這種人的破綻確實不現(xiàn)實。
“岡田,你帶人去將清尾真治的旅館到關門橋橋底這一路上的監(jiān)控視頻調(diào)出來查看一下有沒有可疑人員,結城,你去調(diào)查一下清尾真治的履歷及人際關系,重點調(diào)查一下他跟什么組織接觸過。”
“是,川木警官。”兩名警員立刻開始行動。
“不知道毛利先生有什么看法?”川木警官轉頭看向毛利小五郎,問道。
毛利小五郎一臉認真地說道,“我覺得,這肯定不是自殺?!?br/> “???”頓時,房間內(nèi)眾人的頭頂上布滿了問號。
“開個玩笑,哈哈,”毛利小五郎咳嗽一聲,說道,“咳咳,我覺得這次的案件不是普通的殺人案件,可能會牽扯到一個神秘的組織,還需要警官們小心對待?!?br/> 明淮聞言不由得悄悄豎起了大拇指,真是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啊。
“呃,”川木警官一愣,隨即附和道,“沒錯,毛利先生不愧是名偵探,分析得十分透徹?!?br/> “呵呵…”一旁的柯南翻了翻白眼。
不過…我記得明淮之前好像就對這個清尾真治很感興趣的樣子…該不會…
扶了扶剛從明淮那里拿回來的眼鏡,柯南悄悄打量著明淮,好像要看出些什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