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時,褚婿還不知道這個嘴角帶著明媚笑容的司機林南到后來跟她那般的親切,在此刻的褚婿看來,林南不過是霍煜霖以司機之名安排在她身邊變相的監(jiān)督她的人。
坐上后座,車子緩緩的駛離別墅。
“夫人,請問您要去?”前面,傳來林南客氣有禮的詢問聲。
“去圣安德魯斯大學(xué)?!?br/> “好的,夫人?!?br/> 車子朝著圣安德魯斯大學(xué)駛?cè)?,途中,林南比較開朗,又因長時間在蘇格蘭,很少有接觸到國人,見到褚婿,一時間也忘了身份差距,反倒提了話題,跟褚婿聊了起來。
“夫人,我看你很年輕,這樣的年紀(jì)就能在圣安德魯斯大學(xué)就讀,你很優(yōu)秀?!?br/> 這樣的夸贊,從15歲那一年來到蘇格蘭圣安德魯斯大學(xué),褚婿就聽了太多太多,所以,此刻面對林南,褚婿也只是微微點頭,說了句謝謝。
褚婿有些禮貌疏離的態(tài)度讓坐在駕駛位上的林南有了一刻的尷尬,不過也只是一瞬,他就再次開口“夫人,你是蘇格蘭華裔還是從國內(nèi)來到蘇格蘭的?”
“我來自國內(nèi),但15歲就在蘇格蘭讀書了?!彼倚龅纳矸菟闶翘K格蘭華裔,但她韓靜希的身份是a市人,這樣說,應(yīng)該也不算說謊。
林南有些驚訝“夫人您那么小就到蘇格蘭了,你是一個人來嗎?”
褚婿先是點了點頭,隨后想到林南在開車,看不到她的表情,她又“嗯”了一聲。
“夫人您很厲害,也很獨立?!惫植坏米约蚁壬鷷瓷?,原來,真的很與眾不同。駕駛位上的林南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