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夏,我對著大齊沒什么感情,不過對你,還是有些情義的!之前我所說的,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
義王一身白衣,站在風中,白衣隨風飄擺,也是英姿颯爽。只是,這樣心腸的男子,會讓林立夏覺著不舒服。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我可是一眼就認出了你,想起當年的一面之緣?!?br/>
這男子更是說得林立夏一臉懵懂,不過林立夏確實是覺得在哪里見過他。
“立夏,別與他廢話,小心著了他們的道!”
蕭西嶺提醒道,他突然想起上次他們離開的時候,那個巫醫(yī)給來了下的那個密語傳音的毒,差點讓林立夏傷了自己,便對他們都多加了防備。
“蕭西嶺,你不用浪費時間了,即使你今日能救得皇上,這么多人,就憑你一人,救得了嗎?你以為你傷了我們不少人,以為我們沒人了?別忘了我可是三萬假難民??!眼下還有不少呢,都藏在京城各處!”
義王說完,更加豪放的張開雙臂。
“大齊!哈哈!皇兄,這大齊,做兄弟的,我這就要奉上了!”
“父皇!”二皇子滿身血跡,趕到了空地旁。
“皇上!”儲天也是一身狼狽,身邊也只剩下了十幾個羽林軍。
“嘖嘖,看來我那三百野狼軍,還真比不上你大齊皇宮的羽林軍。這些奴才,回去還要再練!不過你們就四個人了,還有一個小丫頭,能作什么呢!”
義王十分不屑,繼續(xù)看著林立夏。
“立夏,你仔細想想,六年前,你剛到邊城的時候,是不是偷偷跑去過一個地下的館子?還冒充小丫頭,給我端茶倒水?”
義王說完,仔細地觀察著林立夏的表情。
林立夏心中怔了一下,不過一點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難道當年那個蠻族的男子就是他?林立夏回憶著,似乎當年他還在買醉,不停地叫著一個女子的名字,還叨咕著那個女子為何要嫁給他大哥之類的醉話。
沒想到當年僅僅一面,他怎么會記得自己呢,當年的自己,臉上還有疤痕,與如今已然判若兩人,怎么可能被認出!
“我看您是認錯了吧,六年前,我才八歲,并且每日里要到軍營里去幫工,蕭家軍的將軍還有軍師,都可以證明的,根本就沒有機會去什么地下館子,再說本姑娘也不缺錢,也不需要去那里賺銀子啊!”
“變化雖大,但那味道,卻是改變不了的,若不是當日我得了緊急軍情,急著離去,定然將你也帶走了,我那么難過,卻在看到你的一瞬間,心里變得清澈!”
義王繼續(xù)說道,林立夏的臉色逐漸變得難看。不過她自是沒瞧見蕭西嶺的臉色,儼然已經(jīng)成了黑鍋底。
“嗖!”林立夏一枚石子出手。直奔義王的面門。
“打人不打臉!”義王笑道,伸手接了那石子。
“那是你不要臉,大庭廣眾,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公然出口調(diào)戲我大齊臣子家眷。王爺就真不怕傳出去被天下人恥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