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那種人,是指哪種人?”
溫酒和溫書揚(yáng)從三班離開,對紀(jì)羨言留下的這話很困惑。
溫書揚(yáng)茫然的搖頭:“我也不知道?!?br/> “………”
“那個,你要回教室嗎?”距離早讀時間只剩下十來分鐘。
溫酒覺得這個侄孫子好像很想送她去教室,便順了他的意,“可以?!?br/> 五班和三班就隔了一個四班,兩人腿長,走幾步就到了。
只是才剛到五班門口,就聽見里面有人提了“蘇溫酒”三個字。
溫酒隱隱約約還聽見蘇以彤的聲音,腔調(diào)帶著哭腔,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溫酒神情淡淡,對溫書揚(yáng)說:“到了,你回去吧?!?br/> “我不著急?!睖貢鴵P(yáng)肯定是要看著小姑奶奶到座位上才走。
溫酒沒再說話,用蘇溫酒的記憶想了一下她的課桌在哪個位置,然后就聽到——
“蘇溫酒占了你的身份和家人那么多年,讓她搬走算是很客氣吧,都沒叫她把這些年用的錢還回來,她居然還拿走你們家的卡?真是太不要臉了!”
女生義憤填膺的說著,在為好友蘇以彤打抱不平。
“對啊,蘇溫酒也太貪心了,無底洞!”
“這種人真的好惡心,貪得無厭,彤彤你們一定不能給她機(jī)會。”旁邊也有人在附和著。
蘇以彤柔聲道:“你們別這么說溫酒,她也是過慣了好日子,舍不得錢也是正常的?!?br/> “就彤彤你心地好,不跟她計較,還要讓她留下來跟你們一起住。”
“要換成我,早就把她趕出去了!”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