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你怎么能這么說話……”
蘇以彤面露委屈,聲線微微發(fā)顫,像是隨時會哭出來。
“好好做人不行,非要作死?”溫酒最煩這種人,不耐的打斷對方的話。
實際上,蘇以彤就是故意在激溫酒發(fā)火,“我只是擔心你?!?br/> 溫酒自然知道對方心里那點彎彎繞繞,不過她并不在乎。
溫酒微微抬眸,一字一頓道:“再說一次,少在我面前晃悠,否則,我不能保證你明年的墳頭草有沒有人幫你除?!?br/> 蘇以彤:“………”
她臉色微僵,望著眼前神色寡淡的女孩,總感覺對方變得和之前不太一樣。
教室里還有其他人,聽見溫酒和蘇以彤的對話,一個個都皺起眉頭,對溫酒感到不滿。
有蘇以彤的愛慕者站出來想為她打抱不平。
“蘇溫酒,你太惡……”
蘇以彤暗暗勾唇,但是,男生才說了幾個字就突然沒了聲音。
對上溫酒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男生心里有些莫名的忌憚,想起了今天被當場停職的教導(dǎo)主任。
他忍不住想,要是自己再多說兩句,會不會被學(xué)校開除學(xué)籍?
蘇溫酒應(yīng)該……應(yīng)該沒有這么大的能耐吧?
男生想到這里,準備繼續(xù)說下去,就見溫酒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繼續(xù)說,承擔得了后果就行?!?br/>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男生:“………”
他沒再說話,心中感到困惑——
蘇溫酒明明被蘇家趕出來了,憑什么這么囂張?
蘇以彤臉色有一瞬間的難看,在心中罵了一聲“廢物”,然后等著其他人再站出來。
只可惜她沒有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