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錢都買不到的門票,你怎么可能有?”張雯雯一邊說,一邊朝溫酒翻白眼。
蘇以彤聽見兩人的話,心里那點(diǎn)吃驚的感覺也被壓了下去。
確實(shí)。
溫酒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門票?
就算溫公館再有錢,也不可能讓她這么揮霍。
而且這賽車門票那么難買,溫酒就算有錢肯定也買不到這么多。
想到這里,蘇以彤故意說:“萱萱,雯雯,你們別這么說,也許溫酒手里的門票是真的呢……”
“彤彤,你就是太單純了,別人說什么你就信什么!”吳寶萱無奈的看著蘇以彤。
張雯雯也點(diǎn)頭道:“是啊,彤彤善良又單純,如果沒有我們在她身邊,很容易就被人騙的。”
她說到最后面,還暗示的看了溫酒一眼。
溫酒倒沒把她們的話當(dāng)回事,只是覺得蘇以彤有點(diǎn)惡心罷了。
她都一把年紀(jì)了,什么風(fēng)浪沒見過?
蘇以彤竟然還能把她惡心到,只能說明蘇以彤真的很惡心。
溫酒把門票放在桌面上,從書包里拿了一顆大白兔奶糖,白凈的指尖慢條斯理的剝著糖衣。
“我也沒有別人說什么就信什么,”蘇以彤一副‘人家是真的很單純’的表情,“我只是比較相信溫酒,畢竟我們也算是一家人。”
溫酒把奶糖放到嘴里,抬眼對上蘇以彤的視線。
她稍稍皺了下眉,“還是很惡心啊?!?br/> 蘇以彤:“………”
她臉色一僵,笑容險(xiǎn)些掛不住。
該死的溫酒,是在說她惡心嗎?
既然如此,就別怪她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