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拉開車門下車。
褚冗也跟著下車,看著克萊爾的車子,代入感有點強,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樣竟然都沒掉下去,真是命大。
不過,命大不大其實也不好說,保不準一會兒就掉下去了。
“救救我……”克萊爾從后視鏡看著溫酒和褚冗,聲音顫抖,帶著祈求。
明明是溫酒害他面臨這種險境,他卻還得向她求救。
溫酒雙臂環(huán)胸,一只腳踩在崎嶇不平的石塊上,姿態(tài)有些囂張狂妄,“救你可以,但有要求。”
“什……什么要求?”克萊爾甚至都不敢太大聲說話,怕一用力車子就會墜落。
“告訴大家褚冗無法參賽的真相?!迸⒆由ひ舻?,語氣卻透著不容置喙。
褚冗聽見這話,整個人都愣住了。
九哥今晚做的一切,竟然是為了他……
褚冗這次因為克萊爾的骯臟手段無法參賽,有很大一部分賽車迷都對他有意見。
他微博賬號下的罵聲更是從昨天開始就沒有停過。
溫酒還讓池畫查到,克萊爾所在的車隊經(jīng)紀人惡意煽動無腦粉絲攻擊阿九,大概意思就是阿九為了復出,強迫褚冗放棄比賽。
本來這些對溫酒來說是無所謂的,但因為阿九是蘇溫酒生前的一個身份。
她既然用了人家的軀體,就得對她的名譽負責。
這是對逝者的尊重,也是她的原則之一。
這種情況,只有克萊爾站出來說明真相才能讓輿論回到正軌。
“褚冗沒辦法參加比賽,是他自己身體出問題,跟我沒有關系。”克萊爾不敢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