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著什么急,偉子,鬧事的什么人?”
一開始過來報信的少年說道:“我不認識,年齡看起來比咱們還小呢,囂張的很,身邊跟著四個保鏢,看著來頭大的很?!?br/> 高昶思索了一下,“都給我坐下,別管閑事?!?br/> 幾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不服氣的說道:“昶哥,這可是我們的地盤,輪得到別人撒野嗎?再說了,欺負的可是歡歡啊,你以前不最喜歡歡歡了嗎?”
高昶一個眼神掃過去,對方自知踩了雷點,趕緊閉嘴。
高昶想起來祝少丹惹的事,雖然祝家捂得嚴,但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祝少丹惹了不該惹的人攤上了大官司,現(xiàn)在祝家為了這件事焦頭爛額四處奔走。
那位到底來頭大到哪里去了呢?
一群人老老實實的坐著,外邊聲音越來越激烈,間或夾雜著女子凄厲的慘叫聲,有那歡歡的頭號粉絲憋不住沖了出去。
高昶嘆了口氣,起身走了出去。
“你算個什么東西,老子教訓(xùn)人輪得到你指手畫腳?”
那是個容貌十分俊秀的少年,然而眉骨卻透著一股囂張的戾氣,仰著脖子,目下無塵,將一個紈绔子弟的作風(fēng)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而他腳下踩著的,是一個淡妝濃抹的年輕女子,此刻形容狼狽,屈辱異常。
看到高昶,她立刻掙扎起來:“高少爺,救我……?!?br/> 那少年上下打量了一眼高昶:“姓高?你是高家人?”
高昶笑著走過來:“白小少爺,別來無恙。”
那少年皺了皺眉,相當精致漂亮的皮囊,然而眼神卻十分不善,哼了一聲:“你認識我?”
“白家的小少爺來江城游玩,我這個東道主怎能不好好招待呢,這就是我的不對了?!?br/> “虛偽,老子不需要?!?br/> “白少爺,這丫頭惹您不高興了,該打,只是終究是個臭丫頭,別污了白少的手,交給我吧,我保證她以后絕對不會再出現(xiàn)在白少的面前?!?br/> 白子琰怎會聽不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呢,這高家和祝家不同,祝家沒根基,而高家在江州盤桓多年,在京都也有大靠山,沒有祝家那么好拿捏。
白子琰也不是真的跋扈到?jīng)]腦子,對方都這樣說了,他就借坡下驢。
“好,那我就賣你這個面子,人帶走吧,好好調(diào)教。”
謝歡歡被人帶走了,走之前感激的看了眼高昶,眼神中滿是情義,而高昶卻看都沒看她一眼。
“白少如果不嫌棄,我愿陪白少喝酒,咱們不醉不歸。”
白子琰笑道:“你倒是會做人,比那個祝少丹強多了?!?br/> 高昶不知可否:“祝少丹是被祝家人慣壞了,祝家人要為自己的失教負責?!?br/> “行,我跟你一見如故,這個朋友我交定了,咱們不醉不休?!?br/> ——
周末是個大晴天,明鏡早早起床做早課,做完早課才六點鐘,她去廚房準備早飯。